子了,该学会一个人睡,不能再半夜跑到爸爸妈妈的主卧来敲门。 可在福泥看来,这完全就是陆平川“霸占”岑潇的借口。自己是被爸爸从主卧“赶出来”的,从此失去了和妈妈“同床共枕”的权利。 想起她方才还说要在外公外婆那里过夜,岑潇冲陆平川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试探着问道:“你今晚去接福泥回来吗?” “她不是要在爸妈那儿过夜?”他说着,转过身去接水管,“我如果去接她,她更要和我生气了。” 岑潇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那微微僵直的颈背透露了陆平川的真实想法。 其实,比起她这个妈妈,陆平川在女儿的生活和教育上更加用心。他不会不知道,福泥嚷着要在外公外婆那里过夜,不过是一时的气话。 女孩子嘛,有时候说“要”,代表着“不要”;有时候说“不要”,又代表着“要”。 陆平川这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又怎会不清楚? 可岑潇懒得拆穿他,一扭头就去整理葡萄架上的藤蔓了,心里却在想:福泥想和她爸爸斗,还为时尚早。 脑中浮现出女儿那张气鼓鼓的包子脸,岑潇不自觉地轻笑出声。几乎就在同时,她突觉后背一阵凉意,待她反应过来时,身上的 t 恤已经半湿了。 岑潇抹了把脖颈上的水珠,连声叫道:“陆平川,你干什么?!” 陆平川立刻回道:“啊,我没控制好浇水的方向。” 他语气无辜,脸上却一点儿歉意都没有,甚至还用大拇指摁住水管的出水口,对着岑潇的方向再次滋出大片的水花。 岑潇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水花溅了自己一身,原本只是半湿的衣物这下可全湿了。 她对陆平川这种幼稚的行为无可奈何,只好打不过就加入,拎起身旁的小半桶清水,便朝他泼了过去。 陆平川被岑潇浇了个透心凉,看向她的眼神却越发炙热。 午后的天气本本就炎热,岑潇特意穿了件轻便的棉质 t 恤,此刻 t 恤湿透,玲珑有致的曲线在阳光下一览无余。陆平川眯着眼睛,甚至能看清她内衣的蕾丝花纹。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一把拧上水龙头,再回身的时候,直接将岑潇拦腰抱了起来。 “陆平川!”岑潇拍着他的肩膀,却没有奋力挣扎,由着他将自己抱进了客厅,再压在沙发上。 两个人笑着交缠在一起,也顾不上湿衣服会不会弄脏沙发。 “现在家里没人。”陆平川说着,亲了亲岑潇的鼻尖,“要不……我们把今晚该做的事先做了,然后我去接福泥回家?” “好。”岑潇应着,用那略带湿意的鼻尖蹭过他的脖颈,浅浅的气息打在他的耳畔,接着舔了舔他的耳垂。 不仅是他,她也时常想念他们的“二人世界”。 她情难自抑,陆平川听着,只觉得心中暖流淌过,一阵阵地冲击着自己的理智。 他知道这是欲望,也是自己对岑潇的眷恋与依赖。 他们结婚五年,育有一女,日子归于平淡,感情却只增不减。 她是他的爱人,是他孩子的母亲,也是他禹禹独行多年,侥幸寻获的家人。 修长有力的小臂就这么缠上岑潇的腰肢,此刻,陆平川只想将她紧紧地嵌入自己的身体。而他掌心滚烫,攻势猛烈,岑潇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血液奔腾,就连眼尾都泛起了薄红。 室内的恒温系统成了摆设,气温冲上最高点,二人好似溺水,又似酒醉。岑潇呼吸急促地仰着脑袋,双目湿润地望进陆平川的眼里,只觉得那里如万里星空般璀璨。 而她,是他唯一的月亮。 * 原氏夫妇跟着岑潇、陆平川一同移居越南后,过了几个月的退休生活,却发现自己劳碌了几十年,压根不习惯这种“悠闲”,于是在和岑潇商量后,决定重操旧业,在市中心开了间中国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