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小猫被迫仰着头,纤细的脖子被紧紧掐住,猫叫声越来越小。蒋昌的喉咙里喷出兴奋的喘、息。 小猫绝望的、痛苦的眼神,让他感到由衷的愉悦。 堆叠的桌椅是使用多年的老物件,连接处断裂,乱糟糟地堆成座小山,蒋昌倚靠的小山发出声哗啦的声音,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没在意。 紧接着,后脑勺被重重地敲击。 他捂住头,回头看去。 魏婧安双手举着根掉落的桌腿,桌腿的边缘是毛燥的木刺,她的掌心应该是破皮了,这点痛还不足以盖住愤怒,她见过这只小猫,虽然是流浪猫,却被路过的学生老师喂养的很健康,看人的眼神透着干净亲昵。 她偶尔也会捎带着食物给它。 蒋昌捂住后脑勺:“你他妈有病啊!” 魏婧安没说话,唇色发白,握着木棍的手隐隐颤抖,掌心出了层密汗。 她一边注意着蒋昌,一边将小猫抱在怀里。 还有气,她放下心。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会告诉老师,你等着受到处分吧。”她的唇部干涩,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蒋昌的后脑勺大概是破皮出血。 魏婧安的目光紧紧地落在他的脸上,吞咽了几口,只觉得喉咙干的要命。 蒋昌的体型是魏婧安的几倍,他凶恶地朝着她扑过来的时候,她竟然没有躲开,站在原地,视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流血的后脖。 她的愿望没有实现。 蒋昌被重重地踢开,像滩烂掉的泥肉落在桌椅堆里。 林晏舟向她投来冰凉的一瞥。 正在此时,月光突破云层的遮挡。他的身后仿佛蠕动巨大的阴影,西装底下,有什么在扭动挣扎,浓郁的腥味随着风吹来。 魏婧安茫然地盯着面前的男人,莫名涌来的对血的渴望,渐渐地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面对未知生物的恐慌和畏惧,那样剧烈的威压,让她的大脑失去运转,呼吸变得急促且冗长,过了很久,她终于承受不住,昏倒在地。 自然界的生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当面对自身无法应对的庞然恐怖,会选择昏迷。 粗糙泥泞的地面被软触取代,得到释放的软触慢慢膨胀成成年男性大腿粗壮,暗红色的软触表面流淌着深黑色的血管类似的脉络。 柔软、粘稠、阴凉。 魏婧安被膨胀的软触包裹在里面,像是躺在豌豆公主躺过的柔软的床铺上,整个人都陷进去。覆盖在软触表面的黑色血管,贴着她的脸部,流过的血液似乎都放慢速度,想要延长跟心上人的亲昵时间。 魏婧安对此没有知觉。 涌动的云层再次遮挡月光,幽暗的夹道归于黑暗,沉沉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 林晏舟走过去,半跪在她面前。 又一条触手情不自禁地蠕动着缠绕在她的身上。 “还是不行,”他叹口气,俯身盯着她过于苍白的脸颊,严肃道:“不可以喝其他人的血。” 阴凉的眼神如同夜色深沉。探出的软触头部被划了道重痕,蜿蜒而上的血管在此处断裂,流淌出的黑色液体沿着魏婧安的嘴角落进她的喉管。 触手不知羞地挤、进她的口、腔。 魏婧安的眼皮动了动,还是没睁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