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腹碰碰触手隐露疤痕的伤口,想到曾经那两条断触,自责地垂头盯着它们,她都不敢用力气,眉头拧出抹心疼的痕迹,抬头询问:“……会疼吗?” 林晏舟观察她的神色,微露疑惑,他想不通魏婧安对此亳不惊讶,接受得理所当然,震惊的反倒成了他。 林晏舟弯腰,双手搭在她肩膀,视线黑沉隐露威胁:“婧婧,你看到我的样子,害怕吗?” 想起曾经她说的话,微带怨气:“会觉得我恶心吗?” 魏婧安没有回答他的询问,她用行动告诉他。 被她握在掌心的软触,柔软的“身体”圈住她的手腕,受伤的头部搭在她的掌心,毫不介意地向她袒露新生的血肉,她垂头,吻在上面。内凹的软触头部猛地发出颤抖,圈在她手腕的整根触手蓦地瘫软,像是过了水的面条,若不是头部还搭在魏婧安的掌心,早就落在地面了。 “婧婧……你……” 林晏舟很不好受,垂眼,看到狰狞的软触被魏婧安捧在掌心,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圈住数根比她胳膊还要粗的软触,连她的脖子都没有放过,视觉带来的震撼太强烈,她没有流露半分厌恶或者恐惧,用那双柔软的唇瓣,亲在肮脏丑陋的触手上。 全身的力气因此流失,紧捏着拳头,刺痛掌心,才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实际上他已经快要不行了,触手带来的触感传遍全身,电击般的麻意从尾椎骨沿着脊椎流入大脑,迅速地激起想要占据她的念头。 魏婧安像头小兽,本来就不是被圈养的绵羊,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做起来就更加顺手,她就像是旧社会拥有好几房小妾的男人,每根触手都得到她的光顾,它们摇晃着身子来到她的面前,魏婧安则垂头,亲在它们柔软的表面。 林晏舟红着眼看着这幕。 魏婧安再次看向林晏舟时,他的眼睛红得仿佛滴出血来,面容苍白,脸颊却是红的,额头的密汗打湿碎发,整个人像是被水淋湿了,目光同样水淋淋的。 她站起来。 软触围绕在她身边,没有上前阻拦。 魏婧安攀住他的脖颈,在男人困惑疯狂的眼神中,笑起来,温软的脸上流露出浓烈的爱意,她踮起脚尖,唇先是碰碰他额角狰狞暴起的青筋,触碰到青筋的瞬间,就仿佛立刻被按了暂停键,男人的面容停留在震惊,紧接着,她吻上林晏舟的唇。 只是轻轻的一下。 魏婧安到底是羞涩的,她仍旧揽着他的脖子,将身子贴向他的胸膛,冰凉的怀抱裹着她灼热的身体,她垂下头,将脸埋入他的颈窝,头顶是林晏舟越发急促的呼吸,耳边是声声激烈的心跳。 “我不怕……我喜欢你,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怕,”她说:“我没有撒谎,也不是为了安慰你才这样说,我是真的真的……嗯,喜欢它们,就在刚才,我在浴室的时候,它们跟在我的身后,是受你的指引,还是无意识的?” 浴室? 林晏舟完全没有印象。 但是隐约间,在睡梦中,他探到魏婧安柔软的身体,触感清晰到令他都不想睁开眼睛,只想就此沉溺在梦中。 “不、不是我,我怎么会……” 话说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怎么不是他呢?触手是他的,不是受别人的控制,那些想要占据魏婧安的想法早已埋藏在心底多年,只不过在他受欲、望折磨时,理智溃败,他的生、理本能占据上风,毫无廉耻地做出……窥探她洗澡的事情。 林晏舟:“抱歉,是我不对。” 魏婧安抱住他,埋在他的胸膛中,嗅他的气息,身体因血液的摄入充满力量,与此同时,那股勉强压下去的念头再次卷土重来,她想起林晏舟说他此时正处于发、情期,那……她呢? “我想喝血……不是因为章鱼,是、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