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与他说了也是无用。 他做不了什么主。 便也只能勉强应下,“公公稍候,奴婢先去换件衣裳。” 元庆点头,又有些着急的催促道:“姑娘快些,莫让陛下久等了。” 长星答应着关上房门,一边取来干净的衣裳,一边想着方才元庆的话,她实在琢磨不出来周景和这个时辰了要见她又是意欲何为? 大约是碰上了什么不如意的事儿,便又要折磨她来消解? 正想着,外边又传来元庆的声音,“姑娘可好了?” 长星便只得加快动作系好腰间的系带,然后又拿了外衫穿好这才去开了门,“姑娘家的衣服繁琐,让公公久等了。” 元庆勉强挤出笑意道:“无妨,姑娘快些跟我前去承文殿便是。” 长星心中虽还有疑虑,可也只得点点头跟着元庆往承文殿的方向走去。 路上,长星见元庆一直很是着急的模样,心下越发觉得古怪,便趁机向他打听,“公公可知陛下此次召奴婢前去是有何事?” 元庆笑着瞧了她一眼道:“陛下召姑娘过去,自然是伺候人的。” “奴婢也不过在陛下跟前伺候过几日笔墨。”长星并未懂的元庆话中深意,听到这儿只觉得更是奇怪,“承文殿中怎会缺了侍奉笔墨的宫人?” 元庆没料想她会这样说,便也不好再与她细细解释,只能道:“姑娘只要知晓这于姑娘而言,是件好事就够了。” 元庆的话说得含糊,以至于直到到了承文殿,长星还是未曾搞清楚这一趟到底是为何而来。 元庆将人送进了承文殿便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殿中没有别的宫人,只有他们二人。 周景和少见的并未坐在书案边上看书或者批折子,而是坐在软塌上,他将手撑在案几,眼睛微微阖上,泛黄的烛火光亮洒在他的身上,让他原本冷硬的轮廓好似柔和了许多。 长星胡思乱想着,有些怪异的气氛让她多了些不自在。 “过来。”他睁开眼睛,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长星看着两人隔着本就不算远的距离有些犹豫,可到底还是往前迈了一小步,周景和皱眉,似乎对这样的距离还是有些不满,索性一伸手,直接将人捞入怀中。 长星被禁锢在他的怀中,有些惊恐的望着他,“陛下……” 周景和没有应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克制不住的用指腹摩挲着那抹嫣红,眼里的欲色渐渐浓重,他哑声道:“记得朕教你的,怎么伺候人吗?” 长星的身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滚烫得有些骇人的热意,她意识到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慌乱的不断摇头。 可他却在下一刻猛地贴近,仿佛有些急不可耐的吻上她,他的唇混着灼人的气息好像要将长星吞吃入腹,长星的心跳得极快,慌忙想要将他推开,可即便是竭尽全力,却也依旧不能让已经贴近的身子分开分毫。 她这样的挣扎举动,于此刻的周景和而言,更是无异于四处点火。 他将她纤细的手腕扣在软塌上,而后俯身压了上去,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腰间,轻易的将她腰间的系带解开。 长星的身子瞬间僵住,她隐约明白周景和这次并非只是浅尝辄止,而是…… 她心头的恐惧瞬间蔓延开来,她伸手想要去拉他的衣袖,可是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呜咽着哀求他,“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周景和却仿佛已是听不到她的声音,他的唇贴近了她敞开的衣襟,衣裳一件件从他手中滑落,直至双腿被分开的时候,她依旧在做着最后却也依旧无力的挣扎。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置身于冰与火之中,周景和的每一次触碰都是灼热的,滚烫的,让她身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可她的身子又是泛着凉意的,从肩膀到双腿,无一处不在发冷,冷得她甚至在微微的颤抖。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