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色微亮,恺撒才终于低吼着从奥菲莉亚的体内退出。还来不及缩紧的粉嫩甬道一抽一抽地吐出些许浓稠的精液。恺撒目光晦暗地紧盯着看了许久,然后抱起失去意识的少女,来到浴池清洗身子。 被疯狂操弄了这么些天,总该懂事了吧?那未经人事的稚嫩花穴,早就被千锤百炼,适应了他的形状。除了他之外,恐怕再也没有男人可以满足她了。 奥菲莉亚显然已经脱力了很久,被热水泡得哼唧起来。恺撒极尽温柔地帮她扣出体内残余的精液,每次碰到那脆弱的宫颈,她都会皱紧眉头,颤抖呜咽着,仿佛被触碰伤口的小兽。 “乖……忍一忍……”恺撒叹息着在她耳边低语。太娇了,这小东西。 终于回到温暖的床榻时,床品已经全部被侍女换过新的。刚一沾到柔软的床垫和枕头,奥菲莉亚便立即沉沉睡去。恺撒在她额角印下深长的一吻,转身离开了房间。 欧文几次单独进恺撒书房送政务本时,都想委婉地表达几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恺撒最近好像又恢复了认识奥菲莉亚之前那个不苟言笑、心狠手辣的冷漠人设,但整个人的状态是前所未有的好。 虽然他应该每晚都没怎么在睡觉,但和奄奄一息的皇后相比,他简直像是服用了兴奋药物,眸子里从早到晚都闪烁着精光。即便如此,欧文还是难免担心皇后的身体状况,陛下这么毫无节制地纵欲也肯定不是件好事。 思来想去,他决定向恺撒申请,接爱内特夫人和蒂安来首都住一段时间。他不敢说,爱内特夫人还不敢说吗? 半个月后,爱内特夫人和蒂安来到迈锡,当踏进宫门那一刻起,爱内特夫人发现奥菲莉亚并不在迎接的队伍里,立即就觉察到了异样。见恺撒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她也不便多问。 第二天一早,她便从女官长处打听到了奥菲莉亚现在的寝室。趁蒂安还睡得迷迷糊糊,便只身一人来到那隐秘的后宫深幽之处。 恺撒似乎刚刚离开,房间内一片凌乱景象,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淫靡气息。几名侍女进进出出,忙着清理房间和更换床单。没有人说话,气氛异常诡异。见到爱内特夫人突然来访,大家纷纷躬身迎接。 奥菲莉亚没有起身,准确来说她已经失去意识,软软地瘫在刚刚换好的帷幔中。爱内特夫人揭开帐子,一瞥见她的状态,心中立即明白了。 真是造孽,她皱着眉轻轻握起奥菲莉亚柔弱无骨的小手,目之所及满是咬痕和吻痕,就算被一群野兽攻击,弄成这样也过分了。 入夜时分,当恺撒再次回到奥菲莉亚的房间时,却发现爱内特夫人正等在门外,见他走近,便起身请他借一步说话。恺撒只得皱着眉随她来到殿外僻静处。 从小虽然在大公岭吃了不少苦,但爱内特夫人始终全力护他,不然以他父亲那个操行,恐怕他也活不到今日。对爱内特夫人,他始终是敬重的。 “陛下,您应该知道帝国的法律,贵族或皇室夫妻通常只在行房日同房,每月四次。您这样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