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 一切都真实至极。 只除了穴里没有兄长射进来、灌满她的东西。 明澹魂不守舍地下楼去,跟还在厨房里忙活的阿姨打过招呼,她坐在哥哥对面,陈淙月正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嗯,我不去了,最近半年都不要给我安排出差的事情了。” 他讲话从来简短,很快就挂了电话,明澹抬着头看:“你有工作吗,哥哥?” “没有,推掉了。” 陈淙月站起来去厨房接过阿姨递来的碗盘,先给明澹,再给阿姨,最后是他自己,他一边:“我上次出差你就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斐斐,我实在是不敢再出去了。” 他讲得心有余悸,连阿姨也附和:“哎,我听淙月跟我讲,说你出车祸了的时候,真是心都悬起来了,当初……” 她下意识就要谈及叫他们父母双双丧命那场车祸,但立时就觉不妥,因此话还没讲出来,就赶忙自己岔开:“哎,淙月,明涟小姐打电话来——她说打电话给你,你没接,所以打了家里电话。她问斐斐怎么样了,要你有空回电话给她。” 明涟是他们大伯的女儿,小陈淙月两岁,比明澹大三岁,人极爽朗干练——父母去世后,家里亲戚各怀鬼胎又虎视眈眈,只她是真心关心当时才成年的明澹,因此陈淙月后来和家里大多亲戚断了干系,和她倒是一直有联络。她大学毕业后接手了家族一个子公司,最近在业务上和陈淙月有些往来。 陈淙月点头:“我看见了,吃过饭就回她,谢谢阿姨。” 阿姨微笑着点头,怕再讲什么不应该的话,也沉默下来。 这一餐饭就在沉默的氛围里吃完,陈淙月漱过口,跟明涟打电话,她声音亮,没开免提,凑得近了也听得清,明澹恰好就在旁边喝水,就听见久未谋面的堂姐讲:“哎,斐斐没事就好,我在外地出差,才知道这事情,你也不跟我讲一讲。” 陈淙月断续嗯上一声,抬眼看看明澹,指了下听筒,口型问她:“你要不要跟她讲话?” 明澹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变态,看兄长嘴唇开合向她讲话的时候,她都能想到哥哥的嘴唇看起来好好亲—— 她想过这一茬,愣了一下,才忙不迭点头,陈淙月伸手招她过来:“好,我知道了,你叫他们先把合同的电子版发我——斐斐醒了,你跟她说吧。” 明澹还没来得及接过手机,就听见那边笑着讲:“嗯嗯,我知道啦——斐斐起好早啊,陈淙月,你今天倒是起得晚,我还以为你因为我给斐斐介绍相亲对象的事情生我气,故意不接我电话呢。” “相亲对象?” 明澹震惊,看向陈淙月:“什么相亲对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