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淙月脸上带着掌印,没办法去公司,阿姨也不太好见——她难免要关心一句怎么了。 于是和妹妹躲在家里,不问世事。 他坐沙发上,伸手护着明澹的腰,微微侧过脸颊,让她把冰块贴他脸上冰敷。 “斐斐。” 手指探在裙下,托住臀肉,他轻轻拍了下,语气温和:“明涟没有打到我脖子,不用敷那里的。” 又问:“需要我帮忙吗?” 手指抵着冰块,压在他脖颈处,冰块消融,洇湿领口,他看着她,喉头微动。 明澹抬手,把手里的冰块重新压他脸颊上,气喘吁吁:“不要。” “讲清楚,斐斐,是哪里不要帮忙?” 裙摆下,紧窄的穴被插得饱胀,水顺着腿跟流淌下去,沾湿西裤,兄长的手指探进去,顺着阴阜慢慢摸索,分开阴唇,揉上阴蒂:“斐斐,你怎样想呢?” “什么?” 明澹正专注于吃下兄长的东西,她尝试着不塌下腰,试着小心翼翼抬起屁股,脸颊也抬起,没领悟到兄长在说什么。 陈淙月抬手,压住她眼睛,因为她嫩肉吮着而轻喘:“我说过,你随时可以选择结束,斐斐。” 他在讲到“结束”的时候语气变得艰难,很久以后才继续道:“我们在一起,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像今天明涟这样的事,你可以承受吗?” “我不在乎。” 明澹仰头,她的眼睛被陈淙月遮着,眨眼的时候,睫毛在他掌心轻扫,像被谁轻轻挠了一下一样。 挠得他心里愈发软。 “我只是在乎明涟姐姐,我担心让她…失望。今天孟明游过来,告诉我说,他晓得了我和哥哥的事情,我先是很慌张,看到哥哥,我又觉得,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就算大家都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别人讲什么,真的那么重要吗?” 她说完,抬起头,顺着他的脖子吻上去,直到寻到唇,她亲住他,搂着他脖子与他接吻。 陈淙月叹口气,笑了笑。 “话是这样说的,斐斐……” 他想了想,忽然道:“但我还是想做点什么,给你点东西,确保你有随时叫停的权利——我要确保你是绝对主动的、占主导权的。” “什么?” 股权转让书。 他们父母走得早,没有遗嘱,于是兄妹两个平均继承遗产,房子、汽车,与最值钱的东西,家里公司的股份。 “哥哥要把自己的股份都给我?!” 陈淙月垂着眼,递过去笔,人靠坐在椅子上,缓缓吐一口气出来“…现在我是一无所有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