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光照射在男人赤裸瘦白的胸膛上,深浅错落的红痕泛着点点水光。 徐岩抓着枕头,面色微红,嘴里紧紧咬着自己T恤的衣角,全神贯注地感受胸口和小腹上传来的湿濡摩擦。 陈绵霜两只手掐紧他的乳头,听到他喉咙溢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恶劣地再次用力前后扭动屁股,敞开的小腿跪在男人身侧,用软嫩细滑的阴部压着他瘦柴的肋骨。湿肉摩擦干胸,水沾得到处都是。 “唔唔!嗯呃……” 磨得力度大了,藏在肉缝里的阴蒂也被带出了一点,狠狠刮过他硬凸的乳粒,细软的阴毛不断搔挠着男人光裸的肩胸。徐岩“呜”地一声蹬紧了瘸腿,另一条腿也不停摩擦着床单。 陈绵霜甩开长发,阴蒂被刺激到上瘾,手抓着床头栏更使劲地磨起来,把男人的胸当成了自慰器,穴口汪汪吐水,泛起洪灾。 “呜呜……”徐岩咬紧衣角眼眶泛泪,情不自禁地去摸她的大腿。 腿肉软韧,因为正在用力所以磨起来有种紧绷的肌肉感,他痴恋摩挲,从大腿根一直摸到了陈绵霜扭动的屁股。 掌心潮湿温热的触感让她的腰不禁颤栗,徐岩渴望到发红的小眼睛拼命眨动。 陈绵霜摸他汗津津的头,心里泛起怜爱,接着就拽起他的T恤一把脱下来,扔到地上,正好盖住了那半页检讨书和笔。 湿嫩又软的穴肉终于喂到嘴边,徐岩死死扣紧她的大腿,张口疯狂舔吃着小穴,舌头如性器一般进攻阴道。 “嗯,嗯啊……好棒……” “进去……再插进去啊……啊……” 陈绵霜抓紧他的寸发,舒服得小腰直抖,被汗打湿的长卷发垂在脑后宛若瀑布,轻摇轻摆,他吃得痴迷陶醉,额上挂着细汗,像濒死的奴隶不断汲取主人的体液续命。 湿热的软阴毛在他鼻翼上摩擦,呼吸里满是混着百合香和湿腻的骚味。 “啊……嗯啊,小狗真棒……”陈绵霜爽得压紧他的脸,连连怼撞他的嘴,压得徐岩喘不过气额头青筋暴起,坚硬的齿轮不断磨咬着穴口细密的肉层。 她叫得口干舌燥了,松开徐岩的头发,胳膊软软地向后撑在他腰侧上,一边挺着屁股往他嘴里怼一边向后仰头。 充血梆硬的狗鸡巴早就翘到天上了,硬到弯钩,顶端冒着一流白汁儿,陈绵霜侧头,灵活的小手握住那根肉棒快速搓揉,一边舔一边套弄。 深红色的茎身脉络肿胀得撑起薄肉,性致昂扬。她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一圈龟头,这下徐岩喘得更凶了,大腿颤抖着要夹她。 …… …… 正午的太阳毒辣,时间刚过一点。中午休息时间太短,只够过个嘴瘾。陈绵霜去厕所吐了精液漱口,回来时看到徐岩光着膀子瘫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胸眼神游离飘忽,还没回过味来。四角裤还挂在腿根上,裤头上沾了些黏白的分泌物。 “噗……” 她弯着唇,拉他起来换裤子。 徐岩慢腾腾地走到衣柜旁,弯腰脱下内裤,瘦瘪的屁股上浮着通红的掌印。 一进被窝里,他就把陈绵霜捞过来,跟揣宝似的使劲往怀里掖。 “刚才是不是打疼你了?”陈绵霜窝在他臂弯一边戳他红肿的乳头一边低笑道。 徐岩把脸埋进她头发里,闷闷不语。 短暂的午休结束后,陈绵霜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听着徐岩下了床,匆匆忙忙地套裤子系腰带。想起早上的事,她侧过脸,合着睡眼轻声道: “下了班早点回来。” “嗯。”徐岩抓着半开的腰带蹲到了床边,凑过去亲她微红的嘴唇。 “嗯……店门还有我们家的大门要贴春联,咪咪的窝也要贴个小的。” “好。” “我快来月经了。” “嗯?” 陈绵霜见他神情懵懵,咬了咬唇。 “一个星期不能做爱,要憋死了……” “嗯……”徐岩脸色窘红,支支吾吾道,“我早点回来,我、晚上我们……就” “多做几次。”她眨着眼,用气音低低地在徐岩耳边说道。 “嗯。”他红着脸点头,在心里暗暗重复了一遍。 陈绵霜乐得抱起枕头打滚,“完了,明天起不来了。” “要被小狗干死在床上了。”她说起浪话脸都不带红了,抱着枕头一脸期待。 “两个小洞要被小狗干烂了。” “还要喝浓浓的牛奶、喝到饱。” 徐岩听得脸红耳赤,脑袋充血,不由得攥紧了自己的腰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