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实木的书桌被撞得吱吱摇晃。徐岩汗津津的头抵着她的肩膀,滚烫急促的呼吸喷到胸口上。 “真好,真好,绵绵。我唔……”他含住陈绵霜的乳头,一脸深情地吸吮起来,眼角泛红,像得到滋润的小禾苗一样大口大口地吸收营养。 然后下面那根东西就捅得更带劲了。 从湿淋淋的花穴里“啵唧”一声抽出来,水亮光滑的肉柱翘在空中摇晃几下,徐岩闭着眼舒服叹气,握着鸡巴撸了几下,然后狠狠怼进了女人的后穴。 他现在操陈绵霜操得熟门熟路,只要往她两腿间一顶胯,想插哪插哪,阴茎插进去跟回家似的,肉壁湿湿黏黏地挤上来紧紧裹着龟头。 要说喜欢,徐岩还是更喜欢操小穴。但一插后穴陈绵霜反应很大,屁股和大腿抖得跟筛子似的,羞极了。 她一抖,他就兴奋得收不住了。 陈绵霜抱着他拼命埋胸的毛扎扎的脑袋,一边喘一边认命道:“死色狗,绝育了还这么硬。” “有种你就干死我,不然就等我半夜用枕头闷死你!我、我一定要,呜呜、不行了、小狗,轻点插啊!呜呜呜。” 徐岩笑得很快活,又得意,按着她的屁股猛送腰,底下红艳艳的穴肉咬紧鸡巴,上面的小嘴还在叭叭的放狠话。 陈绵霜就是这样,逼越软,嘴越硬,他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干得更加卖力了。 后半夜,这场激烈的爱情动作电影被按了暂停键,陈绵霜累瘫了,跪趴在小狗的两条毛腿中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龟头,吸小孔。 刚才跪了一个多小时,被小狗撞得脑袋发懵。她跪不动了,大腿瘫软贴着床单,撅起的屁股满是青一块红一块的印迹,屁股中间两个小肉洞都被操得肉瓣肿大,通红充血,一股接一股流出白汁来。 床单上白花花积了一滩水渍。 没吃晚饭的饥饿感终于浮了上来,她口不动了,瘫倒在徐岩的大腿上呜呜哭起来。说是哭,也只是没掉眼泪的干嚎,很快把小狗的人性重新唤醒了。 徐岩终于反应过来,把人捞起来一顿好哄后,一边套裤子一边粗鲁地把半硬的鸡巴按进去,然后一瘸一拐忙不迭跑去厨房煮面了。 “呸,色狗,混蛋!”陈绵霜酸软无力,趴在被子上小手攥住枕头角,狠狠冲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事后一根烟不如事后一碗面。小狗殷勤地把面端进房间,把刚刚被玷污的桌椅都擦干净后,才小心翼翼地抱起陈绵霜。 陈绵霜又累又难受,被徐岩抱到腿上时,脑袋还有些混沌。 她没穿衣服,腿被分开时还没发现什么异常,直到那个滚烫鹅蛋大的圆头塞进小逼里了,刚合拢的甬道又被一寸寸撑开了,她登时睁开眼睛。 “你又来?!你……” 里面很软很润,他慢悠悠挺进去,湿热的脸贴着陈绵霜的脊背依恋摩挲。 “绵绵你吃吧,我就放在里面,不影响你。”徐岩温柔哄着她,和刚才的疯狗模样截然相反。“趁热吃。” 陈绵霜咬着牙压下怒火,颤抖的手慢慢握起筷子。她真的被操饿了,挑了好几筷子面吸溜进肚,又喝了一口热乎乎的面汤,胃口大好。 想起那天在沙发上哄男人的话,她狠狠地咬断面条,屁股也跟着用力夹了下,就听到身后闷沉的一声喘息。 除了那一声外,小狗安分极了,抱着陈绵霜的肚子,滚烫胀硬的大肉棒深深埋在她里面,一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