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一声娇气,陈绵霜被干得面色潮红,柔嫩的肌肤泛着细汗。 做爱是她一天中最大的运动量了,偏偏这场运动也不是由她主导的。 徐岩贴着她的脸蹭她的汗,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把被子拉回来,把她从肩到脚盖得严实。 “哎呀,我热……”她软软一脚蹬开,被子只褪到了肩下,白皙细嫩的肩上,徐岩埋头轻咬,这种力度留不下很深的印子。 这肉咬起来香香软软,他吸吮着肉香,磨动牙齿,想要咬下一小块吞进肚子里。 陈绵霜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本能地翘臀向后,配合他顶弄的频率摇动。 艳红湿嫩的媚肉被他的粗大撑到极致,剧烈摩擦,越磨越痒。 被窝里的响动声越来越润,水汽浑浊。 她困意全无,脸上浮起情欲灼烧的红晕,软热的屁股缝缓缓淌出淫液,湿痒难耐,沿着臀肉一点点泌出来。 小狗叼起她湿润的耳朵,小腹颤抖,不一会就埋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带着男人体温的精液冲射进花心深处,又热又浓稠,刚被摩擦过的穴肉仿佛泡进了温泉池子里,贪婪吸吮着白浆。 被窝下潮乎乎的闷热。 陈绵霜舒服地眯起眼,感受着体内热流涌动。 黑夜不再宁静,白天的冷战仿佛没有发生过。 第一次时间不算长,刚得了点滋味。 她在欲望的驱动下果断放弃原则,攥着一团纸巾,侧身对背后的男人撒娇道:“我要在上面。” “老公,抱我起来……” 房间里安安静静,身后的男人半天没出声,也没动。 陈绵霜缓缓转过身,伸出食指小心探他鼻息。 呼吸绵长平稳。 她从压瘪的纸巾盒里抠出最后两只纸巾,抬起屁股吐出那根疲软的肉棒,摸着黑给自己清理下体。 腿心间余热未褪,阴肉湿烫充血,微微张开小口。 都被操出形状了。陈绵霜闭着眼,再抬高膝盖。那个小口咕滋一声,吐出一滩温热的浊液出来。 卧室里弥漫着男性体液的腥气。 纸巾搓烂了再擦,再擦,腿心两侧嫩肉越搓越红,皮下渗出血丝。 漆暗的房间里,徐岩睡得鼾沉,依然保持着刚刚侧入的姿势,手指压在被子上无意识地搓动着。 “混蛋……”陈绵霜恨得咬牙切齿,把纸团用力扔到他脸上。 …… 第二天徐岩醒来,身上清爽干净,垫在床单上的长毛巾也换了一条。 他比平时迟了十几分钟起床,脑袋还是懵懵的。 抽油烟机嗡嗡运作,厨房里,陈绵霜正在切腊肠。刚蒸出来的腊肠红油汪汪冒出来,有些烫手。 听见脚步声,她没抬头,那只拿刀的手一用力,在切板上发出“哆”的一声。 徐岩立定在原地,看她的背影发呆,神情单纯得像一张白纸。 餐桌上,砂锅里白粥咕噜冒泡,旁边一碟咸菜和一盘黄灿灿的炒鸡蛋,一袋子刚炸出锅的油条。徐岩把粥盛出来,用汤勺搅拌散热,一边望着厨房里的人影,目不转睛。 早餐全程安静得诡异,陈绵霜眼睛都不抬一下,“卡兹”一声掰了一小块油条,不紧不慢地抹上鸭蛋黄,一口塞进嘴里。 嘴角不小心沾了点咸蛋油, 她偏头躲开了对面伸来的手,嫌弃的意味不言而喻。 徐岩心里一酸,边喝粥边观察她的脸色,整个人沉浸在“她今天为什么不爱我”的胡思乱想中,连夹菜都忘了,最后干喝了一碗没滋没味的白粥。 家里囤了很多腊肠,都是从老家寄来的,陈绵霜装了几袋给徐岩带去单位分给保安队的同事。 临出门前,她又塞了个保温瓶给他,面无表情道:“枸杞茶,对眼睛好。” 徐岩登时咧起嘴角,一扫阴霾,整个脸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灿烂无比。 “绵绵,你对我真好。”他把保温瓶抱在怀里,脑袋凑前去,对着陈绵霜的脸颊重重亲了一口。 露台上种的小辣椒结了很多果,绿绿细细的小灯笼藏在枝叶里,猫咪趴在土层上懒懒地伸了个腰,抖落身上的露水。 清晨刺骨的冷风围上来,徐岩不禁打了个冷战。 陈绵霜抬起手背用力擦了下脸,平静道:“你今天开始睡沙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