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滑到喉结上。硬鼓鼓的一块凸起突然滚动了一下。 舌尖的腥膻味在口腔里扩开。 徐岩连咽了几口口水,眼角浮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按照刚刚的规则,他羞耻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好吃、很好吃……” “嗯。”陈绵霜很满意,低头吮住他的喉结,拇指按在上面怜爱地摩挲,徐岩下面整根硬得发紫了,因为血液不流通,柱身青筋狰狞。 她吐了点口水到掌心上,继续上下揉搓,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和近在咫尺的渴望不断撞击男人脆弱的神经,他重重埋进她胸口,颤栗的手几乎握不紧她的肩膀了。 “绵绵,不要玩我了……好难受。” 徐岩哑着声求饶,拼尽全力说了这一句完整的话后只剩呜呜哼唧的力气,陈绵霜勾勾头发,眼尾带钩子,含情脉脉勾了他一眼,接着又埋下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含住龟头,狠嘬,腮帮子用力。 两只小手滑溜地撸遍全根,指缝插紧浓密温暖的阴毛里,一下又一下抓他的蛋。 她口交技术差得令人发指,咬了龟头咬蛋蛋,尖牙锐利,扎得徐岩又爽又崩溃,嗷嗷哭叫着伸手扳她头。 正发情的鸡巴硬得跟嵌了骨头在里面一样,肉皮薄,青的红的血管环绕。 第一次见到时还是根粉粉嫩嫩的肉棍子呢,开了荤以后她越看越觉得这根棒子淫荡得很。 现在还会变色了,还对她吐汁。被皮筋扎得紧,小徐弟弟攒了好久力气,惨惨戚戚地吐了一小口白汁儿,稀得直往下淌。 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陈绵霜心里甜腻,对它满心疼爱,低低骂了句“小混蛋”。现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平时操她又是另一幅狠样。 卑鄙得很。 徐岩小腹抽搐猛颤,薄薄的肌肉紧绷到极致。 “不要!不要了!疼啊啊啊……轻、重一点,舒服呜呜呜……啊!别咬……”他语无伦次,脸上满是泪痕,脑子混混沌沌想到什么话就往外吐,试图找到结束这场折磨的暗语。 一定有的。 他边哭边承认错误,一遍又一遍重复“对不起”。 “我不会再骗你了,我……我不撒谎了,绵绵……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是坏狗,我是垃圾……” “要坏了呜、呜呜……绵绵,鸡巴好疼啊……我再也不赌钱了……” 陈绵霜吃腻了鸡巴的膻味,口水里含着体液,直接对着徐岩的嘴巴吐进去。同时用指甲在橡皮筋上轻轻抠了个裂口。徐岩涨红的脖颈不住后仰,青筋剧烈滚动,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嗷的一声嚎啕大哭。 皮筋“咔”一下崩开,他捂着哭脸狠狠射了个爽。 “赌钱可以,打麻将可以,但是不能撒谎,记住了吗?” “嗯嗯。” “领证之前你赶紧吃胖点,再瘦下去我就反悔了。听见没?” “嗯嗯。” “给你涨一点零花钱,以后晚上别赌太晚了,回来陪我睡觉。有意见吗?” “没有,不要涨钱!我以后都早回来,我不想赌了……绵绵,我想回房间睡。” 陈绵霜把他腰带系好,拍拍金属扣,坏笑,“不怕我把你玩坏啊。” “不怕,”徐岩臊着脸,手指不停抠她的衣角,似是深吸了口气,声音飘飘忽忽,“其实挺、挺舒服。就是有点疼……下次轻一些好不好?” “嗯?” “……我说错了,我喜欢重一点。” 陈绵霜很满意,一手勾着徐岩的腰带慢慢往里屋走。 “绵绵我好爱你啊。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最重最重要。我想要你一直牵着我。沙发好冷啊。”他声音黏糊糊的,掺了好多蜜,撒起娇来没完没了。 “我也爱你,臭小狗。” “那一会你在上面好不好?你刚刚的表情好性感啊。我还想戴项圈,有铃铛那个。你不让我射我肯定不射。我最会操绵绵了。绵绵、要不要再拿一瓶啤酒啊?绵绵……” “闭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