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呢。” “不着急。”蒋淮则重复她的话。 等迟芋吃完最后一块米饼,他牵着她的手拐进了旁边空出来的更衣室隔间,用指腹轻轻擦拭她嘴角的碎屑,放进嘴里舔了舔,“甜的。” 手掌心不知怎么回事就触上了胸前的雪乳,白色衬衫的纽扣在他手中轻而易举地解开,半弧形的素色胸罩在灯光下透明,挡不住少女的春色。 前一周排练加上迟芋那里过度红肿,蒋淮则许久没碰她了。 “我想要你。”蒋淮则动情吸吮着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尖舔着,“在这里可以吗?迟芋。” 迟芋当下大脑空白,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 只有体内满溢出来的快感是对的,他在舌尖噬咬的微微痛意是最好的催情剂,而他的手还在弹着跳出来的红润乳尖。 “嗯啊……”熟悉的抚摸让迟芋低低喊出声,呻吟声妙极。 蒋淮则在低头吸住单侧乳头的时候告知她,“在我耳边叫,这里不隔音。” “混蛋。”迟芋作势要推开他,“这里不行。” 四处点火的人根本听不进去,另一只手已经摸进裙子的下摆,拉着安全裤边缘伸到里面,碰到阴蒂时,迟芋瑟缩了一下。 蒋淮则贴着她,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已经消肿了,是不是不疼了?” 迟芋摇摇头,下一秒,她的手臂被蒋淮则举过头顶,人也调转了方向,面朝着隔间的墙壁,身子微弓趴着,腰线优越。 臀瓣暴露在空气里颤抖,迟芋咬着下嘴唇拒绝,“不要,不行。” 蒋淮则只拉开了黑色裤子的拉链,就急急凑过去,试图狠狠贯穿那令他想念许久,足够满足的身体。 “湿成这样,还嘴硬说不行,迟芋,叫哥哥。”蒋淮则单手抱着她的腰,在粉嫩穴口肆意摩擦,就是不往里面进。 迟芋终是耐不住水液流到大腿根处的空虚,仰着颈子短促的叫了一声,“啊,进来吧,哥哥……” 空间狭小逼仄,汗液拉扯黏腻。 蒋淮则挺身把胀粗的阴茎入进去,一动腰,迟芋就捂唇低吟,除了快感,外界的声音也十分清晰,她听到周棠在走廊喊她的名字。 “你快……嗯啊……快点。”迟芋急得眼睛通红,眼眶氤氲出水汽,又舒服又刺激,“哥哥……唔……” 软肉吸裹着长且硬的棒身,她才后知后觉,蒋淮则没戴套,忙反手掐他手臂上紧绷的肌肉,制止,“不,不要射进来……啊……” 前台主持人读到迟芋表演前的一个节目,她小声催促,“好了没,要来不及了。” 蒋淮则快速抽动了几下,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立刻从迟芋体内退出来,拿过一边刚才根本没看几眼的稿纸握上去,伴随着难受的低吼声,一股热流洒进纸面,揉皱,窝成一团。 换了干净的手帮迟芋整理好被他肆虐过的裙摆,拉胸罩的时候还调笑说,“又发育了。” 等迟芋平静好呼吸跑开,他把弄脏的那张稿子带去卫生间,丢进垃圾桶。 她是跟在队伍末尾上台的,幸亏还来得及,周棠没问什么,伴奏声悄然响起。 团舞几分钟结束,下台时瞥见坐在沙发椅上等待的蒋淮则,旁边同学和他谈论着什么,但他恍若未闻,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迟芋看。 两个人看似隐秘的交流,全被坐在他斜后方的靳谈收入眼底,再走近些,又注意到迟芋残缺的口红,他勾唇淡笑。 早猜中了。 表演的女生一概落座在演讲同学的后方,周棠脚步经过的时候,短暂的和靳谈互换眼神。 那意思同样是——嗯,你猜得没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