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殿下也不至于拿他撒气。 正不知所措要如何承受高朝着雷霆万钧的怒火时,救命稻草忽出现了。 门被径直推开,是戚禅和,他脚步轻快手拿个迷信,急不可待道:“殿下!远疆来报,已来失三城,战败五场!” 高朝闻声一怔,有些不可置信:“当真!” 戚禅和忙将手中信件递上道:“八百里加急密信,白纸黑字所写,断不会有假。” 莫说高朝不信,就是戚禅和自己,在知道这消息时都愣了半晌,邹沢善战,自入战场起便无战败记录,远疆战事本也非多难对付的敌军,可久战不胜,拖至今日,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不过自他探听到那边人已得手的消息,便觉难怪。 他凑上前去道:“邹沢三月前受伤,听讲远疆战地苛苦,并未得空好生休养,这伤一直并未痊愈,已伤至肺腑,已然自顾不暇,如何修整作战,一败再败也在情理之中。” 至于为何受伤,实也是意外之喜,本以为未中他要害有些可惜,再加他为人警惕在想设伏怕是难于登天,失此机会实在叫人痛惜,可谁曾想那次暗袭受的伤竟如此致命,当真是意外之喜。 高朝仔仔细细看了好几眼,畅快几声:“好,好,好!”顿了顿又道:“若是死在更是远疆再好不好。” 戚禅和意味深长道:“殿下若是想,也未尝不可。” 戚禅和看了眼沈重阵,上前一步道:“殿下,如今时候正好,咱不若动……” 高朝闻声呵止:“动什么!” “戚禅和!你想造反!” 沈重阵闻声有些错愕,现如今看高朝的反应怎好似并这打算,可明明刚刚还…… 戚禅和并未被震慑住,欲要道劝服道:“殿下难道不想吗?日日被圣上轻视,甚至是孟鹤之都敢刁难,殿下就不想干脆掀翻吗?” “戚禅和!你放肆!” 高朝高呼一声而后警告道:“本殿再警告你最后一次,父皇待我如何。他都是我父皇!你若敢想什么不该想的,干什么不该干的!本殿会要你的命!” 戚禅和闻声默了,唇抿做直线一言不发,也不知有没有将他的告诫听进去。 “都给本殿滚!” 高朝一声令下,王制忙将人请了出去。 戚禅和脚步匆匆走在前面,沈重阵思量再三忙跟了上去。 “戚大人!”沈重阵喊住了他。 戚禅和顿下脚步看向他问:“沈大人有事?” “是有事!”沈重阵话说出口,又会身看了眼紧闭的殿门,走上前去道:“还请移步暮鸣轩相商。” 戚禅和心领神会,挑了挑眉头算是应下了,转身离去时嘴角微微上扬。 暮鸣轩茶楼 “沈大人何意?”戚禅和老神在在品着茶,云淡风轻的看着正戒备搜罗屋子里沈重阵。 沈重阵将屋子搜查一遍,才放下心来,走到戚禅和身侧问:“戚大人今日所言,赢券有几分把握?” 戚禅和没言语,只是看向沈重阵。 沈重阵抿了抿唇随性打开天窗说亮话道:“这几个月来,我在朝中已举步维艰,我都如此,莫要说殿下了,这日子沈某是一日都不想过下去了,凭皇帝的态度,孟鹤之的雷霆手段,说不定哪天,铡刀就落在你我的头上了是不是?”他顿了顿,目光直直的看向他道:“沈某觉得,戚大人的考量很有几分道理。” “戚大人若是想,我沈某人必竭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