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下降,饮食上不注意,都容易发胖,军人则更加容易变胖,现在的伙食不比以前的伙食,这会儿管饱,肉也够吃了,在体能训练上放松下来,人就跟充气球一样胖一圈。 赵医生是军医,军医的体能要求本就没有那么严格,能过基础体能线就行了,别的全靠自觉,早上不用早起出操,四五点后自由锻炼,练不练都是自己的事。 以前为了招花惹草,赵医生每天傍晚都去球场跑步,婚后变成了饭后陪老婆散步,散完步回去再吃点“夜宵”,他粗糙了也怪不了别人。 人家江政委就不一样,雷打不动早起锻炼,傍晚陪老婆散步两不误,除非周一清早开大会升旗,没人管的赵医生能睡到七点多才起床。 而且现在住在家属院,不是在宿舍里,被子叠不叠都没人检查,简直是一步进了天堂,结婚这事有好也有坏。 谢参谋长哪怕手断了,同样每天早起锻炼。 赵卓东:“老谢啊老谢,你这手伤能不能好得再快点,别再赖在我家了。” 谢耀星一双黝黑的眼眸神情复杂的看向赵卓东,对他既鄙夷又是可耻的羡慕,在家属院住了一段日子之后,谢耀星或许能理解了,为什么他不结婚,另外的男军官会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怜悯他。 在部队里,结了婚带家属的男军官和单身男军官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物种”,前者享受各种照顾,家里有老婆照顾家里,部队里也有关爱照顾,因为有家属在,为了方便男军官多陪陪家属,那种麻烦的跑腿公差不会安排在已婚男军官的头上;而未婚男军官,没有家属牵绊,那可是“当牛做马”,什么差事都给往他身上派。 谢耀星回想起自己过去的几年,同龄同级的男军官都结了婚,因此,很多长途出差的事情都自动分配在他这个没有家庭负担的单身汉的头上,连商量都没得商量,他没有家属,他不出差谁出差?——他简直就像个大怨种。 谢耀星这会儿开始在心里怀疑,这些男人表面上劝他结婚,要帮他解决个人家庭问题,实际上除了自家老爷子外,没有人盼着他结婚。 他要是不结婚,跑腿的不还是他么? 赵医生还火上浇油:“结婚有什么好的,你看看,结了婚的男人都我这样。” 谢耀星气闷却又不好说出口:“……” 谢参谋长心想自己一定要结婚。 如果苏燕婷不来主动找他,等几天他就主动出击吧,他被赵医生刺激的够呛,这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江政委,苏校长,你们夫妻俩这必须地报名啊,不能拒绝,一定不能拒绝——”一个穿军装的女军人陈主任,手里拿着一个登记本,跑到江戎家来作动员。 这不眼下马上就快要年末,要到元旦了,上面安排要有文艺慰问演出,那边的退休老干部们,说过去的老一套没有新鲜感,咱们这边要新潮点的,提议安排个交谊舞比赛,军团交谊舞大赛,一是给未婚的男女青年创造机会;二是让在役夫妻增进感情;三是给退休老干部的生活增添精彩。 做代表参加比赛,也不是乱选的,那必须是夫妻俩形象好的,跳舞好的,才能不给他们军区丢人啊。 陈主任就负责这次交谊舞大赛的事。 江戎夫妻俩年轻又恩爱,夫妻俩一个英俊,一个貌美,那必须得作为形象代表,登台演出。 苏燕婷无语了:“不是办交谊舞晚会吗?怎么又变成交谊舞大赛了?我们结了婚的夫妻还要去比赛?不是说给未婚男女创造机会吗?” 苏燕婷之前从覃老师那听说了要办交谊舞晚会的事,之前那十年,交谊舞被禁了一段时间,七八年七九年又时鲜了一两年,到了八零年,因为这样风气不好,交谊舞导致男女集会,各种关系错乱,出现小三小四,又被严肃批评了一段时间,如今经过一段时间严打,到了八三年底,又有放开的迹象。 现在的年轻男女,接触外面世界的渠道多了,管是管不着的,外面的电影和电视剧传进来,当众接吻,跳舞——堵不如疏。 跳交谊舞也确实是促进男女关系,搞地方联谊相亲的好方法。 苏燕婷从覃老师那听到的消息是搞交谊舞晚会,给那些个未婚小年轻军官搞的,是为了方便他们找对象。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