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轻松惬意的的神态,揉弄着林鹿的微鼓的小腹。偶尔作恶的按压,勾得她惊颤不已。 “你知道吗?白堰那个花花公子见识过,男人直接尿在女人的子宫里。他想不通,不脏吗?我忽然理解了那种男人的心态。小鹿,你说我要不要尿在你的子宫里做个气味标记呢?” “你简直是疯了,你对的起军人这个身份吗?” 林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人说得话吗?简直是无耻下流到极点,愤怒的心态让她呼吸沉重,怒视着叶弘盛。 “呵,现在已经不是了。” 半硬的阴茎发力的一顶,渐渐勃起,柱身一跳一跳的发力。 她瞪大着眼,脸色泛白眼底发红。乌黑的瞳孔扩张,带着惊恐与愤恨,失控的怒吼:“叶弘盛,你敢这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让你死在那里。” 这算是她说过最恶毒的话了,崩溃、伤心欲绝的心态让她的心如同被锋利的爪子挠了下般的痛。 浑身如同坠入冰寒刺骨的深海般的颤栗,那些不愿回想的事情又浮现在脑海。 不想在克制自己的情绪,眼泪瞬间从泛红的眼眶堆积,无法承受的一颗颗滴落,悲愤又无力的哭泣。 她的话犹如一记重拳捶打到叶弘盛的心口,一口气鲠在那,掀起一阵发闷的钝痛。 炯亮的星目暗淡无光,一丝痛楚飞闪而过,勾着悲凉凄惨的笑意。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宁可当场死在哪里,也不愿意……” “可是我愿意呀!” 那句话一出口,林鹿就知道伤了他。这是他不愿面对的疤痕,却被自己血淋淋的撕开。 “释压的时候不找你是因为被你操怕了!你不知道你那根玩意跟个驴鞭似的,被你操一次我就要躺一天。” 她紧闭着眼,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却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妩媚的脸庞露出羞涩的神情,纤长的眼睫像流萤般不停的闪烁,暴露出不平静的心态。 叶弘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沉寂的心竟如鹿撞般砰砰直跳。原来一直不是自己认为的那样,手足无措的一把搂起林鹿紧紧拥在怀里。 “放了我好吗?我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不值得。单纯为了操我?你们还操的少吗?只是不甘心罢了。” 花穴内还含着他勃起的阴茎,被他搂起跨坐的姿势只会让粗狂的阴茎入得更深。 “这是现实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一个奔四的女人和你们裹在一堆算什么呢?当情人?我的教养不允许,娶我对于你们来说是不现实的。我不能忍受被其他人指指点点,作为谈资议论。我还有孩子,你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呢?” 话中带着深深的疲惫感和倦怠,不过想安稳的过自己的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过不了心理的关卡一直拒绝丈夫的求欢,又提出离婚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依赖自己的孩子,甚至怀疑妈妈有了外遇,哭着闹着不让我走。日后若是发现我和其他男人鬼混,大概率孩子绝对会憎恨我并不会在认我这个妈了。 “呲!小鹿都这么大了,还是像个小姑娘似的多愁善感、想东想西,就不能及时行乐?” 生活圈子不一样,想法眼界也不一样。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见惯了风月场,只要能用钱、权力解决的事都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