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肿胀热烫的龟头破开濡湿的穴孔顶了进去。 “啊!” 林鹿发出满足的吟叫,贪婪的朝下压了压,将狰狞火热的肉棒吃进了一截。 “daddy的鸡巴太大了,撑得小逼里面胀的慌。” 她用抱怨的语句说出赞美的话来,湿漉漉的内里蠕动吸附住粗糙不平的茎柱,凸起青筋在滑动中剐过湿热的软肉,激出过电般的酸麻。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自己的鸡巴被人称赞大,习庚喘息粗重,鸡巴激奋胀大了一圈,把那层层迭迭的软肉褶皱熨烫得发直。 “啊嗯…胀……” 骚浪软肉颤栗的挟裹碾压硕物,幽深处仿佛置放着抽空气的真空仪器,吸嘬敏感的龟头。 层层软肉压迫下来摩擦出来的快感是巨大的,爽得习庚抑不住喘出性感闷哼,尖锐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咀嚼口中软嫩的乳肉。 林鹿睁着迷离的美目,难耐蹙眉,放下手抱紧习庚脖颈,挺胸将乳儿送得更多,“嘶哈……老公,好满…呐…” 疼爽的快感让林鹿浑身战栗,软烂内里颤抖着,含着坚挺硕物痴迷的将它吞入更多,挤出温热的汁水。 老男人鸡巴兴奋到爆,眼底泛出血丝,陡然托住林鹿的屁股,一个挺腰站了起来。睡裤瞬间滑落到脚踝处堆积起来,习庚单脚抽出腿,又把另一只脚从裤腿中拔出,猛的悍野顶胯,粗壮硕物势如破竹破开狭窄的幽深处。 肥厚冠翼剐蹭过瘙痒软肉,酸戾酥麻快感激烈席卷,特别是脆弱的宫口遭遇这一重击贯穿,被顶到胃里的震动感,让林鹿不由自主的扬起脖颈,身体朝上一颠,双腿夹住老男人遒劲的腰身,绷直了脚尖。 浓密的长睫颤动,迷离梦幻的桃花眼涌出让人心牵意荡的湿意,暧昧的抱怨,“daddy要把我捅穿了……” 话音未落,猝不及防的贯穿接踵而来,沛张的龟头粗暴地碾过敏感的内里,挤压出粘稠体液,粘裹上一层滑腻腻的春液,直愣愣地冲撞上敏感宫口,强烈的尖锐的酸意、麻意、快意,刺进腹腔,蔓延延伸至四肢百骸。 林鹿仿佛被窒息了一般,淫肆浪吟卡在喉腔一息后才叫出来,“老公…太、太快了,…啊……” 已经湿得像水帘洞的内里,软肉疯狂、贪婪的、叁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蠕动吸嘬硕物,给习庚带来灭顶的快感。 “操,老婆的骚逼怎么能肏得这么爽呢?老婆,你是想老公死在你的销魂窟里吗?” 砂锅里炖的天麻乳鸽汤已经开始散发天麻独有的香气,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和抽油烟机工作声都没能压住客厅淫声浪语。 牧清把燃气灶的火打成小火,转身去料理台的水槽里把手洗干净,然后才冲客厅喊到,“老习,把小鹿抱过来。” 他拿起洗干净的西红柿,放在熟食案板上切。 习庚边走边肏地走过来,“老牧,等会儿就让你。” 牧清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碗,把切片的西红柿放了进去,又拿起一根黄瓜切。 “不用,你肏你的,我干我的。” 习庚无语地看他,把林鹿放在料理台上坐着,“老婆,躺下抱着腿,你心爱的小舅舅想看老子肏你的骚逼。” 林鹿潮湿的眼眸眷恋地看着牧清,意乱情迷的情都给了他,“小舅舅,你不想吗?” “等会儿就吃饭了,我加入战局的话,菜都会冷掉的,乖啊!让你老公快点射就行了哈!” 牧清认真的解释,手里的活也没松懈,麻利的把黄瓜切成差不多薄厚的片。 林鹿乖巧地躺在冰冷的料理台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将自己半截屁股悬空。高潮两次后的她已经解了之前上来的瘾,现在被冰凉的料理台一激,情潮差不多退了。 牧清离开了,一分钟后回来,拿了一条浴巾,托高一点她的上身,把浴巾扑在料理台上,低头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