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主妇,对事业女性隐隐有一份嫉妒,再加上苗靖对陶南风赞不绝口,因此当她见到陶南风本人时,故意刺了一句。哪知道陶南风剑走偏锋,直接来一句“是,瞎编的”,怼得她下面的话根本没法说下去。 柳元珊的目光从苗靖移到陶南风。 她看着娇纵,但作为京都高官之后,柳元珊有着极为敏锐的感知力。 陶南风与向北双手交握,眼神缠绵,显然是情侣关系。苗靖自从来到农场,眼神一直追随着陶南风,陶南风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激起他的情绪波动。 这不是个好现象。 柳元珊与苗靖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苗靖这人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脾气、典型的犟种。 陶南风越不理睬苗靖,恐怕苗靖越发起劲。 何况,柳元珊听母亲说过,男人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是什么好东西。 脑中警铃大作,柳元珊挽着艾荔的胳膊,娇笑道:“陶南风,我听说过你的名字。你很厉害啊,当初你找苗靖讨要五个公办教师指标,还是苗芽姐想办法要来的呢。” 苗靖一听便有些急了,狠狠瞪了柳元珊一眼:“瞎说什么,哪里是陶南风找我讨要,分明是我和她打赌打输了,我那是认赌服输。” 他又看着陶南风解释:“我在工业部,我姐苗芽在教育部,所以找她帮忙,这一点你莫介意。” 柳元珊的笑容里透着一丝嘲讽:“不管是你还是苗芽姐,那总是苗家人出手。这么大的人情当成了赌资,所以我说陶南风很厉害嘛。” 陶守信在一旁看着状态不对,面色一板,将女儿拉到自己身后,转头假意呵斥。 “你这孩子,和人家打什么赌?输不起的人,你理睬他们做甚么?” 明着训子,实则骂娘。艾荔与柳元珊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柳元珊咬牙道:“什么叫输不起?我们哪里输不起了?那五个指标不是给了你们么?说几句还不行了?” 陶守信不愿意与小辈理论,依然看着陶南风:“《朱子家训》所言,施惠勿念,受恩莫忘,这一点你得牢牢记在心上。” 这话一说,艾荔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向北是苗靖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向北,自己这个儿子便会死在战场之上,救命之恩苗家牢牢记在心上,这才默许苗靖的各种帮助。现在自己来到农场,挤兑陶南风,纵容柳元珊卖弄自家的功能,做得是不地道。 不等艾荔解释,陶守信狠狠地挖了向北一眼:“我家南风不是老师,公办教师指标对她没用。农场小学的师资建设是你这个场长的事,你让她出这个头,好意思么?” 向北被陶守信训得抬不起头,握着陶南风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 训完这两个人,陶守信再看向苗靖:“苗靖是吧?请你管束好你的家人,莫要伤了和气。” 苗靖的脸胀得通红,双手扶住母亲的胳膊,将她推向车内:“妈,我今年就在农场过年,您老就先请回去吧,家里事情多,少不了您坐镇呢。” 艾荔挣扎着不肯离开,不服气地看向陶守信:“你是谁?凭什么指挥我儿子?” 陶守信将手搭在陶南风肩头,一副护崽模样。 “我是南风的父亲。你们一上来就冲着我家女儿阴不阴阳不阳地讥讽,当谁看不出来么?敢欺负我家南风,小心我欺负你儿子!” 欺负你儿子?陶守信这话一说,苗靖目瞪口呆。 自经历过与冯春娥那段失败的婚姻之后,陶守信明白女儿受过的委屈,便下决心要改变。这一次他主动站出来,便是要弥补对女儿的亏欠。 陶南风被父亲护住,心中那一点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她扑哧一笑,对苗靖说:“你有妈,我有爸,咱们扯平了。” 笑容灿烂,如春花绽放。眉眼弯弯,似新月当空。 苗靖一颗心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向北眸光微冷,挡在陶南风身前,冲苗靖三人拱了拱手。 “苗靖帮了农场不少忙,这一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