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但是男人一直追着她的唇舌吸咬,她只能推开他。 男人微微起身,胸膛起伏:“怎么了?” 知知从一旁捡起几片青绿鳞片:“我第一次掉鳞片。” “是不是生病了?”男人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到怀里,摸她的脸蛋。 知知摇头:“龙王说我更像人了,以后会真的长出双腿也不一定,到时候就不用躲躲藏藏的啦~”她抻了抻尾巴,又把鳞片塞给他:“我要勤加修炼了,以后不能时常出门,你把这个带上,就像带着我一样,这上面还有我的灵气,会给你带来好运。” 周仁清环住她的腰将她抱紧,亲了亲她的肩膀:“没事就好。” 京城紫云观的扶丘道长受皇帝之命前往江安一带寻找古籍中所载的灵物炼成长寿丹,明面上是观址堪舆,故每到一处都寻了许多能人术士作掩饰,但过了许久都一无所获,因此扶丘命人将探查的范围扩大。 这一日,就刚好途经乐安府。 府署二堂,知府接待了扶丘道长,领了旨,下令召集术士,三日后在府署后花园一聚。 府署后花园名“胜乐园”,因水通三路,“胜乐无涯”而得名,园内曲径通幽,借框对障,无一不美,因乐安一带素来有河神的传说,因此园内还建有供奉河神的朝怀台。 周仁清赶来的时辰不早也不晚,因此得空与扶丘道长研究了一下堪舆的学问,扶丘对他很是欣赏。 随着人多起来,扶丘也道出了此行明面上的目的,嘱咐大家一月后将选址递交。 天色已晚,周仁清离开的时候与一醉醺醺的人撞了一下,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东西都没丢,他便回了林道县。 等他回到家,知知发现他的香囊破了一个洞,像是勾破的,里面装的草药和她的鳞片都漏了一些,她便给他换了个新的。 周仁清看着换下来的旧香囊破损的地方,皱了皱眉 “师父,那人身上真的有灵物?”扶丘的徒弟丹一看着师父对着刚刚送来的东西研究了许久,问道。 香囊里面,艾叶,薄荷,松香等都是常见之物,唯有这似是鱼鳞的东西,很不寻常,扶丘捻起一片对着火烛一燎,果然闻到了不同寻常鳞片燃烧的气味。 扶丘放下鳞片:“今日我观他面相,竟似迷雾笼罩,我如何推演都堪不破,但他周身又有清气环绕,分明是大气运之人,想来是灵物为他掩盖了化气,此行总算是有所收获,丹一,准备一下,明日去林道县。” “是,师父。” 韩老爷听说京城来的扶丘道长要路过林道县,便派女婿亲自去请,为的还是子嗣一事。 哪知道长一直问那周仁清的事,韩老爷一头雾水:“不寻常的事没有啊周先生的妻子哦就是他的远方表妹,婚后就不常出门了,不过也正常,她不良于行,本也不好叫她抛头露面的” 出了韩家,扶丘又和弟子前往白水村,路上遇到一个乞丐疯疯癫癫的,嘴里念叨着:“有蛇!不不不有鬼!哈哈!啊啊啊啊别过来!别过来!” 问了路人才知道这乞丐原是周仁清的族叔周寻业,是附近有名的惯偷,最近不知怎么的忽然就疯了,众人猜测肯定是夜路走多了撞鬼了。 两人到了周宅,周仁清将他们引入堂屋。 “一路走来,居士家中甚是清雅。”扶丘盖了盖茶碗。 “鄙人喜静,故家中人丁简单。” “听闻周居士前些日子大喜,倒是没能来得及贺喜。” 丹一与怀生侍立一旁,听他们各自的弦外之意,两人都半垂头,默默不语。 “贫道刚为韩善信卜卦,听闻尊夫人也会风水之术?” 周仁清笑:“是,不过内子体弱,已许久不问此事。” 又互相打了几句哑迷,扶丘见周仁清总不接招,只好作罢,临走时又与他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师父,接下来怎么办?”马车上,丹一有些忧虑,那人油盐不进,很是棘手。 路上他们又遇见了那个乞丐,扶丘心生一计:“此事不宜闹大那韩家姑爷不是想要子嗣吗据闻在前朝时,鄱阳湖出现了一种妖鸟,青身赤尾,与人交,生青尾人鱼,食之宜子,服之美人色。” 扶丘捏着一枚青色鳞片端详:“告诉韩家,周仁清的妻子是妖物人鱼所化,食之可丰子嗣。那周寻业带走,找人给他梳洗,给他些吃食,教他说一些话” 丹一疑惑:“他的妻子真是妖邪?” 扶丘呵呵一笑,敲了敲徒弟的头:“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将他抓起来,为了自证清白,他的妻子不是自将灵物呈上?” “原来如此。”丹一受教。 另一头,周仁清已经让怀生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