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错,易琛岭作为一个局外人,搅局是搅局,但是不会耽误正事。他父亲也不会因为他睡了女人喊冤去帮自己动周兮野,更别提用周培威胁周兮野这件事,有几个人能信? 谁能想到,一个手刃家人的蛇蝎女人命门竟然是一个与自己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人? 易琛岭站直身子,“没关系,总有人用他来威胁你。” 反手推开门,易琛岭离开周兮野家。 扔了垃圾,易琛岭在车里用整包纸巾擦手,生怕沾染上什么恶心东西。家里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过来,易琛岭接起来,“我们要出去令家了,你在哪里?” “我也出发,一会儿我们宴会上见。” 周培坐在车里看着易琛岭离开后,他才把车开进车库里,上了楼。 易琛岭回到自己家换了衣服,换成礼服后让司机接他,前往令行兮的订婚宴。 令行兮订婚宴来的人不多,不是与宋家交好就是与令家交好的人出席。易家和宋家关系不错,是不是令家实践派的拥护者另说,面子是一定要给宋家的。 宴会厅内,小提琴和钢琴声悠扬。服务员们端着杯子,检查地毯上有没有杂物,桌子上的铭牌是否放对了位置。 淡紫色的玫瑰花布满整个会场,香味充盈在鼻头。芍药摆在每张圆桌的正中间,宴会厅中没有出现一个“喜”字,可处处都充满了浪漫与喜悦。 举办订婚宴的地方位于西山别墅北边,往来的人不少。低调奢华的豪车陆陆续续开进大门内,令行兮站在窗前长叹一口气。 令行止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声叹息,把手机放进西服兜里问她,“怎么了?” 令行兮摇摇头,走回到沙发边上,拧开威士忌的瓶子,给自己倒了一点酒,喝了一口后,低头紧紧盯着鞋尖。令行止看着她紧绷着的下巴,喉结一动,嘴角噙着笑,“我当初和你嫂子订婚的时候也是这样,当初还闹了很多笑话。” 令行兮扭头看自己的哥哥,舔了舔唇,“哪样?和我一样和新郎不熟?”说完自嘲地笑了一下,“哥哥,你当初可是大院里的风云人物,谁没听说过你的一两件轶事,而这位宋家公子,宋云疏,我们就吃了两顿饭,约过一次会,再之后就完全没有交流。” 令行止拍拍她的后背,“宋云疏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性子温和,和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令行兮放下酒杯,“他只要是宋家的人,就逃不出这个圈子”,她推开令行止的手,“哥哥,你真的喜欢嫂子吗?你们两个在一起本来就是政治联姻,你的现在就是我的未来。” 令行止眯了眯眼,“找一个家族能帮你控制的丈夫,不好吗?” “这好吗?你可以自我折磨,但是我……”令行兮叹口气,扭过头去,“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不像你,能够帮家里稳固地位,所以只能用婚姻来帮家里,我生在这个家,承受这个家给我的一切荣耀,自然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兮兮,你别这么说。” 令行兮苦笑,“哥哥,你别安慰我了,你比我还惨。” 两人对视一眼,令行兮撇了撇嘴,站起身,“我得去化妆了,哥哥。” 门被推开,魏洛臣吓了一跳,她匆忙挂了电话。“小妹怎么样?需要我帮她化妆吗?我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