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余桐小小的脑瓜大大的疑惑。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还是乖巧的走到他旁边。 “你说,我听着。”余桐寻思咋还跟学校训人一样,还得我站着你坐着?你很屌啊? 李禹盎勾勾手指实习她把头低下,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你已经报答我了。” “什么?”余桐揉了揉被李禹盎吹的发痒的耳朵,“我什么时候报答你了?”余桐不解,难不成这顿饭他算我头上了? 李禹盎上下打量着站着的余桐,随即轻飘飘的开口“你那两个已经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很久了。” 余桐顿了两秒钟后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随即低头看了看,双手抱住胸口,佝偻着背,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流氓!!!”夹着腿抱着胸别别扭扭的往楼上跑。 看见她猥琐的上楼背影,李禹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边两个小小的梨涡,露出一排洁白的牙。 余桐冲上叁楼,“碰”的一声关上门,脸火辣辣的,似被灼烈的太阳烤过,随即拉开领口低头看了看。 “靠!妈的真的没穿。”随即一头栽进床上,用抱枕捂住自己的后脑,双腿在床边踢着空气。 小半会,余桐站在穿衣镜前不信邪的照着,看着鼓囊的两团和胸前凸起的两点。 撵都丢尽了。 再下楼的余桐此时已经换下了那件大体恤,穿着一件及膝的毛绒连帽大睡袍,扣子扣的严严实实,下面还套了一条同色毛绒睡裤,脚上甚至穿上了袜子。 尽管余桐平时穿着再大胆,该裹住的地方都裹住了,不过哪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这薄又透的体恤,跟在李禹盎面前裸着有什么区别?脸都丢完了。 “噗.....”李禹盎看见浑身包裹严实,还扣上睡袍帽子的余桐,一下没忍住笑出声。 “你.....你笑个屁啊......”死流氓,余桐说话磕磕绊绊,两腮通红,一只手紧紧捏着领口。 “好了,快过来吃饭,菜都凉了。”李禹盎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自然的夹着菜。 余桐这才磨磨蹭蹭的坐回椅子上,双颊绯红,眼神到处瞟,有些不知所措。 餐桌上格外沉默,只能听见外面淅沥沥的雨声。 余桐低着头,缩进帽子里,俨然成了一只受惊的仓鼠,完全失去了往日嚣张的姿态。 李禹盎率先开口问了余桐一些学习的问题,似想要缓解她的尴尬。 余桐磕磕巴巴的回应着,不敢与他对视。 晚饭结束,看到收碗后拉起袖子欲要洗碗的李禹盎,脑子里才回过神,红着脸推搡着李禹盎到客厅去,自己承包这后续工作。 李禹盎也没客气,收好碗盘后坐到客厅沙发上,低头看了看,此时胯下那物也稍微低了头,李禹盎嘴轻起一条缝,呼出一口气。 余桐在厨房内磨磨唧唧的收拾着,心想越慢越好,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脸看李禹盎了。这辈子丢脸的事都他妈让他遇到了。 手机透过裤包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李禹盎拿出电话。 [老婆] 眉头轻蹙又转瞬即逝,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响起阮瑜的声音“禹盎,你多久回来啊?还在学生家里吗?” “嗯,还在学生家里,待会就回来。”说完随即看看了时间,又看了厨房里的身影,好像不早了。 随即又改口道“我马上就回来了。” 厨房里的余桐装模作样的擦着台面,耳朵竖着听李禹盎讲电话。 “嘿嘿,走了走了。”心里忍不住一阵雀跃,恨不得现在就打开门,把他丢出去。 李禹盎走到厨房前“我先走了,你锁好门,记得学习。” 余桐转过身一副惊讶的模样“啊....不再坐会了啊?”快走吧你。 “不了,有机会再来。”李禹盎随即打开门,撑起伞,再次着余桐叮嘱。 没机会了。余桐笑着对他声声应好,站在门口对他摆手,目送李禹盎的车离开。 再次“碰”的关上大门,随即快步跑到沙发一头栽在抱枕里,只恨地板没缝,不然当即自己就一头钻进去。 * 晚上回到家后,李禹盎坐在书桌前握着笔走神,书桌上是这次月考的试卷。 阮瑜轻轻推开门,走到李禹盎身后,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下巴靠在颈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