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今年宗门书法大赛的事情,按惯例每峰都要派个人去参与。” 南嘉鱼一开始听着的时候还哦了声,心想干嘛和我说这个。 “为师把你的名字报了上去。”裴献随口说道,就像是在说一件极小的事情。 南嘉鱼:???? 什么? 你说把谁的名字报上去了!? 南嘉鱼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道:“这,这不合适吧!” “不正合适吗?”裴献看着她笑,“你写的那一手字,若不台上显现,让众人开开眼,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南嘉鱼:…… 怎么好端端骂人呢!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听不出来,你是在骂我! “容我拒绝!”南嘉鱼毫不犹豫道。 “这不行,为师已经把你名字报上去了,不能中途逃跑。”裴献说道,“敢跑,打断腿。” 南嘉鱼:…… 她就想说一句话,就算是堵住她的喉咙,她也要大声的呐喊,毒!太毒了! 裴献这个男人,好毒啊! 歹毒如斯! 裴献看着她如丧考妣的模样,笑眯眯说道:“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对了,上届书法大赛的第一名是你苏砚师侄。” 裴献看着她说了句道。 这才有此一幕。 南嘉鱼抱着她那一叠抄写的道经,坐在道室内,唉声叹气,抑郁苦闷! 一见苏砚进来顿时如见救星,扑上去喊救命。 这时候苏砚还天真,不知道南嘉鱼这个人有手跟没手没啥区别,别人用脚写的都比她用手写得好。 所以他听完了原委之后,当即道:“小师叔莫急,且让我看看。” 然后南嘉鱼就将手上的那一叠道经递了过去,眼神殷切看着他,“我还有救吗?” 这时候苏砚还是不知道情况的严峻,满口说道:“有救,当然有救!” “不就是……” 苏砚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险恶的命运扼住了咽喉,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那叠纸上的墨字,扭扭曲曲歪歪斜斜恍若某种爬行生物…… 这,这莫非是什么神识攻击吗!? 苏砚只觉得眼睛一阵剧痛,大脑一片空白。 谁,是谁在攻击我! “砚砚?”南嘉鱼看着他的脸色,殷切问道:“如何?” 苏砚:没救了,埋了吧! 他真的很想知道,她是怎么能够写出这样的恍若神识攻击般的字迹! 别人写字不一定美,但你写字一定杀人。 “去年书法大赛的时候,有个参赛者遭逢意外双手折断,不得不遗憾退赛。”苏砚看着面前南嘉鱼说道,眼神充满了暗示。 南嘉鱼:…… 什么!? 需要双手折断吗!? 竟如斯可怕! 不愧是裴献,那个狗东西! 连这个都考虑到了吗? 原本还心存侥幸的南嘉鱼彻底认命了,不再作妖,对着苏砚老老实实道:“还请砚砚教我!” “我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写的端正能看就行。” 苏砚:我觉得你这个要求挺高的。 他看着面前神色苦恼盯着手中那叠道经的南嘉鱼,心下叹气,不怪裴师伯祖会使出如此伎俩,小师叔那手字当真是见不得人。不过裴师伯祖狠还是够狠,这是要将小师叔往死里逼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