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下早已是淡淡的泪渍,但是她仍旧无法停止住分泌着泪水的泪腺,因为不管是身体上刺骨的痛感,亦或者是心灵上、精神上无法平复的耻辱与厌恶感,这些全都令她无法再继续自欺下去了。她不想去理解牠们兽人的世界、规矩、阶级、制度,以及将无视她自身意愿而强加的配偶标记,所有只要是与牠们有关的一切都令她赠恶不已,但是她却无力挣脱牠们的束缚,与牠们口中所谓的配偶关系。 “拜托别再继续”白用着极近无声的哭嗓请求道。 听见她那卑微又脆弱的哀求时,西瑞尔更是无法掩饰神情上的愉悦,牠裂开嘴地在她的锁骨处留下泛着血珠的齿印;而仅存一丝理智的赫伯特就在那霎间,果断地挤进那几乎到底部的肠径,甚至瞬间令牠有种贯穿到了子宫的错觉。 “喂,你们俩别做过头啊!她可是人类!”苏芳惊觉西瑞尔与赫伯特两人似乎都处于兽化的临界点,那两双瞳孔逐渐缩小的眼眸便是前兆,因此牠连忙张口对牠们提醒道,毕竟要是在这时候兽化的话,白是绝对无法承受牠们俩倍数成长的物体。 正当苏芳察觉就算提醒了两人,也没见着牠们放缓步调,所以牠伸手准备制止时,便发觉牠们之中的白已没了意识。 “幸好只是晕过去。”苏芳以防万一地确认一下白的鼻息,隐约地还能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牠才有些安心。 白那灰桜色的长发披散在纯白的被单上,她雪白的睫毛下是一道又一道的泪渍,娇小的鼻头因为哭久了,而泛红地似如冻伤;赤裸的身躯被沾染上一次又一次释出的混浊液体,每一寸白皙的肌肤上都布满了紫红色的吻痕,纤细的手腕上是青紫色的勒痕,如此狼狈的样貌不免令人心疼,但同时也只会令牠们更想将自己心底的欲望,翻覆地翻覆地施加在她身上。 “人类太脆弱了。”当牠们双方退出了后,西瑞尔不知是出自何种心态,轻拨了一丝垂挂在她脸颊上的发丝,而后淡淡地说道。 ———— 沉睡了将近一天的时候后,白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当她用一手撑起上身时,下半身是痛不欲生的撕裂感,顷刻间,她的神情夸张地扭曲,反应出她那剧烈的痛觉。此刻的她,恨不得就果断地自缢,但是她没有那样无所畏惧的勇气,她只是一个胆小、脆弱的人类,在牠们绝对的力量下苟延残喘着。 “我到底该如何是好”白崩溃的举起了酸痛的双臂们,将掌腹覆盖在自己的颜面上,仿佛可以像这个简单的动作一般,将自己与世隔绝。她不知自己从此该何去何从,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何处,毕竟她的活动范围只在这间卧室里,再加上行动上的不便,她连走到距离不远的玻璃窗前都异常的艰辛。 白悠悠地望向窗外,向往着那自由自在不被拘束的日子,渴望着赤裸着脚掌踩踏在绿油油的草皮上,思念着与家人相互包容、体谅,关怀的时光,甚至怀念着那人伴在自己身旁时露出的笑靥。 “在想什么?”白视线移向了声源处,发现是西瑞尔转开了门把,走进了房间内。 “我能出去走一走吗?”怕是会惹得西瑞尔不高兴,白先是停顿了好一阵子,才开了口问道。 西瑞尔先是迈开步伐地来到了床头边,而后简约地打量了白的脸色,貌似比那日要红润许多了,牠这才安心地沉下了眸子,沉静地说道:“只能在庭院里。” 白听闻了西瑞尔的回应后,就不顾一切地想要从床上起身,但是不管她怎么使力,肩膀与手臂都不受控,令她连坐起身都花费了好一段精力。 “别动,我来。”西瑞尔先是叹了口气后,伸出了手臂将白一把从床面上抱了起来,那瞬间,牠才更加意识到怀中脆弱的身子是如此单薄。当白不在可抗力之下,将身子靠在西瑞尔的胸膛上时,牠并未露出不悦,反倒是采取了一种默许的态度。 牠讨厌人类,认为牠们只是一群下贱的劣种,没有兽人的施舍便无法残存在世间,但是牠却发觉眼下的这人或许不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