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已经不在乎是否会惊醒白,牠没有再多停留直接将她抱出了苏芳的房间,走了一会儿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前。 牠轻松地用一只手怀抱着依旧未醒的白,另一只手转开了门把。 与苏芳的纯白色调截然不同的漆黑房间正是赫伯特的房间。 如同牠身穿的黑色军装,牠的房间全面性的一片黑,只是有各种不同的黑衬托出房间内的质感,钢琴黑的地砖反射着窗外透进的月光,雾面黑的烤漆壁面所用的是复古式的古典设计,橄榄黑的窗帘装挂在巨大的开方式窗户上。 牠将她轻放在牠煤黑的双人床上,瞬间因为重力的缘故,身穿着纯白丝绸的她就这么陷进了柔软的乌黑床面上。 “”赫伯特看着自己的手掌,方才牠怀抱的余温还残存着,牠沉默地攥紧了手心。 尽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依然可以嗅闻到不属于牠的雄性味道,果然牠还是无法忍受,牠拉下了肩上的风衣,脱下了硬挺的军装,仅留下下半身的黑裤。 “抱歉。”不知出于何种含义,在牠的身影倒映在她的面容前,牠低下了身靠往她的耳畔边,轻声地低喃道。 赫伯特抬起了白的右腿,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熟稔地将手指伸进了那经历了激烈交欢而有些红肿的私密处,果然里头全是牠的体液,牠根本没有打算清理,难怪令牠反感的味道会这么浓厚。 指尖一点一点地探入,拉勾出里头残留的混浊白液。 原本是不希望惊醒白的赫伯特,在瞧见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激烈的爱痕,甚至到看见了那专属于牠的四孔印记后,牠就像是失去理智般地断然扯下了裤头的皮扣,而金属扣环本就不容易拆下,所以在牠丧失理智的瞬间立刻就被硬生生地扳断了。 牠果断地将皮带捆绑在她纤细的手臂上,为得是不让她惊醒后有任何挣扎的举动,毕竟牠接下来根本没心思去顾及是否弄痛她。 要是可以,牠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任谁也寻不到,只属于自己。 “呜”当坚挺的异物挺入那黏滑的内壁时,牠听见了她轻微的闷哼声,但似乎因为几小时前被苏芳折腾得太过疲累了,导致她依旧昏睡着没有睁开那厚重的眼皮。 牠厚实的手掌深入了她衣着里,柔软的触感令牠无法停歇地更往上探入,当指腹划过她的乳尖时,牠能感受到她紧缩的内壁包裹着牠的下身,因此牠的另一只手便将她托起,好让牠可以透着衣着啃咬着她另一边乳尖。 “嗯”白轻柔的喘息声令赫伯特停下了嘴边的动作。 牠停下了吸吮的行为后,裂开了嘴狠狠地咬着她的尖头,硬试拉扯着那敏感的位置,好让穴口能更加紧贴着牠的欲望。牠贪婪地扳开了她的双腿,更加剧烈地顶撞进了她的内部,像是想要直接插入子宫,灌入牠那炙热的浊液。 “啊!”虽然早应该习惯异物侵入,但是突然间被硕大剧烈撞击到体内深处时,白依旧惊吓地发出了叫声。她沉重的眼皮令她短时间无法完全睁开双眼,所以她只能细微地瞧见压在她身上晃动的身影,再加上月光依稀穿透过了窗帘的隙缝,她根本无法真的确定到底是谁。 因为无法清楚是谁,所以她猜测性地问道:“苏芳?” 这么一叫,立刻令本来就没有怜惜心思的赫伯特更加不悦了。 “你好好确认,我是谁?”牠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两人现在呈现了骑乘位的姿势,牠昂起首扭曲的神情中仅剩下威迫,而那传入她耳中迷人的低沉嗓音此刻充斥着警告的意味。 ———— 就是想要写个睡奸(哔消音)的题材!下一章顺起自然,也许继续炖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