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食髓知味,反复温故的梦境,他甚至清晰地记得青云观素袍的刺绣纹理,那属于她的味道,他又怎么可能忘记?梁回铮有些委屈,觉得秋露低估了她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于是他抱起秋露,拐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没人看得见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受宠若惊,任由秋露隔着布料玩弄他开始肿胀的肉棒,然后带着克制不住的气音,如待珍宝般地亲亲了秋露的耳廓,这一下亲得秋露耳边像激起一串电流,不知道是他的声音还是他的吻,反正让她难耐地伸出手,抵住了梁回铮的亲近。 “等一下。”泍攵jǐāňɡ在sё?ǒгn⒏cǒ?襡榢更噺璉載 綪荍蔵棢圵 一只手抵着梁回铮的胸口,一只手仍然在他身下不停歇地动作,梁回铮知道了,秋露暂时不想自己主动触碰她,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他还是依言将手臂撑在她背后的墙上,和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裤子被解开了,他看到自己的阳具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啪地打到秋露的手上,带着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水渍,梁回铮有些窘迫,他小心地觑着秋露的神色,但还没看清,肉棒上便传来一阵夹着爽意的锐痛。 秋露的食指掐嵌进肉棒顶端的小小眼口,余下的几根手指,在那根坚挺而炙热的肉棒上毫无章法地收紧抓弄,粗鲁,野蛮,如同凌虐一般,没有丝毫的柔情,梁回铮从未有过这般体会的痛,当即弯了腰,但很快想起秋露的要求,在他下巴落到她肩上前,先回了神。 梁回铮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侧过脸,轻喘着喊她的名字,“露露?” “…抱歉。”秋露好像在神游太虚,他提出疑问了,她就没有真情实感的道歉,等梁回铮的目光一离开,她又有些咬牙切齿起来,各式各样的烦恼混乱在心头,逼得她很难控制力道。 指尖悉数在那被液体泡润滑的龟头上重重碾过,一道一道的快感集中却煎熬,男人的喘息越发沉重,他开始不满秋露局部的触碰,先前还瑟缩躲避而弓起的腰肢轻轻耸动,他在将肉棒往秋露手心里送。 只是碰碰,他就意乱情迷了,他想起来那晚上在酒楼里,秋露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和奶子,她应该对自己的外在,还算满意吧? 梁回铮脸上局部的绯红很快蔓延至全脸,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了颜色,他时不时低吟轻哼,像烟雾一般很快消散,又缭绕不绝,声音好像一会停了,一会又回荡在她的耳边,比起曲颂今情到浓处的胡言乱语,她突然觉得梁回铮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 这就是男人的叫床吗? 顶端滑腻的液体蹭了秋露满手,更方便陷入情欲里的梁回铮做那些滑不溜丢的小动作,秋露不喜欢他偷摸着拿回掌控权,便用两指夹着满是脉络的柱身两边狠狠一掐,清醒了的梁回铮才战栗着停了下来,她打个巴掌给颗甜枣,两手兜住柱身下那沉沉的囊袋,轻轻地揉着。 秋露是不是不高兴了?是因为跟她说自己要远行的事吗?所以,这是她在惩罚自己的离开吗?梁回铮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因为秋露表现出来的依依不舍,让他前所未有的高兴。 可是他还是得去东边。 秋露腾出一只手,一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