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不着痕迹地端着酒走过来。 替她挡了几次酒,看着女孩扯着自己的衣袖说谢谢邬别哥的时候,他心中奇怪地产生了一些满足感。 “没有人陪你吗?”邬别问。 “什么?”周围太吵,秦沅没听清。 她往邬别的脸旁凑了凑,有些醉意朦胧的眼神看着他。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秦沅领口中的曲线,白嫩美好。 为了搭配连衣裙,秦沅没有穿内衣,只贴了乳贴。于是邬别相当于看到了大半个软嫩的球体,还有最顶端贴着的粉色。 这个距离俨然已经超过了邬别的安全防线,他的眼神沉了沉,喉咙发紧。但是他没有后撤。 贴在她耳边,又说了一遍:“没有人陪你吗?” 秦沅摇了摇头,似乎是有点委屈。 邬别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戴着欣商的工牌。岗位后打个括号,写着试用期三个字。 她很年轻,此刻的委屈大概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他们的周围是几颗盆栽,百合竹和滴水观音宽大的叶片挡住了这一处小小的空间,倒显得他们是在做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 秦沅忽然意识到,她和邬别的距离有些近,于是便往后退了一步,脖颈裸露出来的肌肤擦上叶片,带来一阵痒意。 “我去洗手间抱歉。”说着,女孩逃也似的快步走开了。 邬别坐在原地,没有动。 秦沅在洗手间,对着镜子,用凉水扑了一把脸,又小心地用纸巾擦干,没有把妆弄花,这才清醒了一点。 刚刚那张被媒体称为神赐的面容离自己那么近,她不得不承认,先是惊艳,随后是迷醉。 这时候,卫生间忽然走进几个男人。 秦沅从镜中看到那几个男人,那几个男人也从镜中看着她。 她弯着腰的姿势,裙子正好掐出细腰和丰臀的轮廓,看的这几个喝多了的男人眼睛放光。 秦沅本能地意识到危险,攥紧了自己的手机,点开通讯录。 一个男人冲上来,一把捂住了秦沅的嘴。 秦沅大惊,手快速滑动,找到了邬别的名字。 另一个男人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腰,嘴里还在不清不楚地说着荤话。 或许是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个熟人,或许是因为以往他好几次解了自己的围,或许是刚刚在浓密叶片后的对视让她心神有些不定。 总之,她的手指摁了下去,随后,手机被夺走,那男人看了一眼屏幕上正在拨出的号码,知道她叫人了,骂了一句后离开。 他没有第一时间接起,秦沅看到那些男人离开之后,正欲把电话挂掉的时候。 手机微颤,寓意着电话接通。 “秦沅。”邬别的声音一清二楚地从扬声器中传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