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质精良的棺木锃亮反光,洛妘甚至可以从中看清自己。 浑身赤裸的娇媚女子,膝盖弯曲塌腰跪地,像是等待被临幸的情儿,屈服于继子的胯下。 而她的丈夫正躺在棺材里,魂魄尚未安息。 也不知是谁满意。 不,不行,这太荒唐了,灵堂可不是做爱的地方。 洛妘正要反对,腿心花唇就被少年夹在指间捻抹,粗粝茧痕一下一下躏过她的脆弱,激起更深的颤缩空虚,害得她软腰失语。 他学会了怎么控制她的欲望,甚至在分离的四个月里大有长进。 “嗯……不要……”她难耐地溢出呻吟,孕肚颤颤,“都说了不是野种……别…别…肏我……” 断断续续的,尾音是“肏我”。 段煜勾起一抹小寡妇的花液,变态笑着,转而揉上她的豪乳。 他不常笑,只是每每面对她的时候,又爱又恨的心弦总是逼得他发狂。 她的奶子依旧和记忆里嫩俏相仿,仔细揉揉,甚至还丰满不少,软得像一滩嫩豆腐,娇娇弹弹地溢在他掌心。 可惜,奶子这般软,心肠倒是硬得很。 小母狗是听话的,永远不会忤逆人的意愿。 而她,更像是未被驯服的小母马,装出乖乖的样子藏在马厩里混淆视听,一旦有人想要骑她,难驯的滋味是无法想象的美妙。 “姐姐,你找我借精液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 这一天,她会以小妈妈的身份,被他这个继子,按在父亲的灵堂里操穴。 “少爷……啊嗯……”嫩屄被他刮狠了,她嗯嗯呀呀地混淆事实,“各取所需而已,别生气嘛……” 好一个别生气。 段煜气得肝疼,不再用言语同她费口舌,掐着她的奶子撸了几把半硬的鸡巴,即刻挺腰没入浅粉的嫩屄里。 日日夜夜的苦等肖想,终于在这一刻报复成真。 各自的身子都素了几个月,饱满填实的碰撞几乎酥得要命。 “啊——都说了…又不是你的种……” 她被他的大力进入捅得乱了手脚,臀肉摇晃白得惹眼,上半身没有支撑点,只能用手扶着棺材边缘,浑身娇颤着被他搞。 孤男寡女,灵堂独处,做着这样丧尽天良的淫事。 可谁又能忍住呢,小寡妇香艳赤裸的模样,分明就是要被男人搞的,她浑身上下无一不美,连呻吟叫声都刚刚好,动情又青涩,既诱人犯罪也可怜,很难弄清她几分自愿自分被迫,若是换做生人,瞧她这副可怜样,或许真会偃旗息鼓饶了她。 少奶私通野男人,哪有自己不情愿的。 除了一种情况。 少奶勾引的野男人,竟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在床上勾引完了,下床就冷脸当不认识。 哪个男人忍得下这种气。 昔日被她玩弄鼓掌的被动,今日定要悉数奉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