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游夜,她的记忆里就不只和段煜度过的夜晚。 可是这一次,她的记忆出现了变化。 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起认识他以前的秉烛游夜是什么样子了。 过多的亲密陪伴,往往会改写一个人的记忆。 强调重点,模糊那些“不重要”的过去式。 洛妘这才明白了段煜为何要时时刻刻陪着她。 “段煜。” “嗯。” “你可真是个混蛋啊。” “……我怎么了?” 做过坏事的大猫一下子忘了自己犯的哪条罪。 幸亏,章清釉的消息适时救场。 章清釉的位置安排在坐席的另一侧,发消息来说好像看见了之前的那个美人。 洛妘没再和段煜纠缠,趁着谢幕前的黑暗,连忙溜走。 散场通道那一侧的走廊,洛妘和章清釉汇合。 章清釉显然比她更喜欢台上的曲子,连感动的眼泪都来不及拭去就出来了,四处找人。 “我看见她好像往这边走了……” 走廊的尽头连着散场通道的门。 半边大开。 像是被踹开的。 眼瞧着是追不上了,章清釉连忙回想一遍剧厅的地图,拉着洛妘站到一扇能看见外景窗户前。 她们所在的楼层高,推开窗户往下看,就是散场通道的出口。 月色微亮,堪堪有光。 然而比月色更亮的,是重型军用越野车的前灯。 刺刀般彻亮黑夜,围剿着逃出来的猎物。 车灯前,玻璃般的美人几乎被照得透明。 一场演出下来,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你看她的丝巾,换成了颈链……”洛妘说。 ”她的口红也没有了……”章清釉说。 颈链像是细细的皮革项圈,箍得雪颈一寸缝隙也不留,极致的黑白对比充斥着病态的美丽。 不得不承认,给她选颈链的人,眼光很好。 但她似乎很不喜欢,像是一只反抗主人的小动物,一直在扯侧边的位置,但是怎么也拆不起来,眼眶红红的,唇角也是红肿的。 但不是口红的颜色。 能肆无忌惮在观众席这样欺负人的,除了姓秦的还能有谁。 可舞台上,佳人才子的情爱曲艺,也是姓秦的授意钦点。 谁敢不看,或许都是要拉出去枪毙的。 除了她。 爱而不得的一方究竟是谁,已经很明显了。 最后,洛妘和章清釉都没有忍心看下去,只能在心里默念罪过罪过。 比起这种类型的手段狠辣,自家男人仿佛都顺眼多了。 —— (下本新文的感觉不就来了) 我写的强制爱:男主都只准在酱酱酿酿上欺负女主 爱而不得的禽兽作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