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安抚,霍云容哭得越厉害,不多时,他的胸前已被泪水染湿了一大片。 扶光原是喜欢看她轻嗔薄怒的模样,只觉得又凶又娇,生动可爱得叫人心痒,因此爱拿话来逗她,却不防把她惹哭了,心下也颇自后悔,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手足无措地顺着她的背轻轻抚拍。 霍云容在他怀中扭了扭,哭着说:“反正我现在已经落到你手里,你骗了我我也不知道,想欺负我我也抵抗不得,你要说什么做什么,那也全由得你。” 扶光捧起她满是泪水的脸,用指腹给她拭去眼泪,柔声说:“我没骗你,这双修之法的确于修炼大有裨益,可你若是不肯,我不强迫你,你在这里安安生生待上一段时日,我绝不会再欺负你,待我恢复好了,就送你回家。” 霍云容又抽抽噎噎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垂着眼皮不看他,睫毛颤动,嗓音又轻又软:“你都已经欺负过了,还说什么肯不肯,欺负一次和欺负百次又有什么分别?” 话语之中,已无太多愤恨之意,神情中甚至隐约透露出一丝勾人心弦的嗔态。 扶光心中一动,低声问:“这么说,你是愿意的了?” 霍云容垂眸不语。 扶光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那我们今夜便开始双修?” 霍云容的耳根瞬间红透了,不肯抬头看他一眼,提足在他小腿处轻轻踢了一脚。 扶光受了这一脚,只觉得心头软肉被一片羽毛搔了一下似的,痒得难受,不敢再说轻薄话逗她,捏了捏她的耳垂,像还是虎身时一样,低下头试探着伸出舌尖轻轻舐去她脸上的眼泪。 滚热的舌面扫过她的脸颊,从脸颊慢慢移到薄嫩的眼皮,细致又温柔地来回舔弄,手臂圈住她袅娜的细腰,越收越紧,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霍云容被动地仰头闭目,心想我不过是为了早些回家,并非真的愿意与他干这等不知羞耻的勾当,脑中却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昨夜的画面,身体渐渐热起来。 火热的唇舌游移到她的鼻尖,慢慢往下,唇瓣渐渐贴合在一起,辗转厮磨,密不可分。 扶光的舌尖无师自通地在霍云容的唇上勾勒描画,继而顶开她的牙关,探进她的口中,缠住那根软滑的小舌亵玩不已。 “嗯……”霍云容被亲得浑身发软,神智渐渐抽离,整个身子都贴在扶光怀中,迷迷糊糊感觉到腰间被一根硬物抵着。 接着就感觉腰上一紧,身体悬空,已然被抱了起来。 扶光小心地将她放在铺着衣衫的地上,凑过去亲亲她,见她满脸红晕,眉目如画,火光映照下当真是艳若桃李,色如春花,忍不住摸着她的脸轻叹:“容儿,你真好看。” 霍云容一个姑娘家,被人夸赞容貌心中岂能毫无波澜,神情顿时扭捏起来,红着脸低声说:“你把火熄了。” “好。”扶光点点头,霍云容此刻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法设法为她摘下,更别说是这点小小的要求,他夜能视物,这火光于它半分用处也没有,随手一拂,洞中就陷入了一片黑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