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浓的态度变得太突然,许未晚顿滞片刻。 这个作品热度并不高,知晓这些隐秘故事的人也在小数,阮青浓的态度实在不可捉摸,说她不在乎,但她又能接上话,说她在乎吧…… 许未晚想这位房东小姐似乎对任何事都不太感兴趣。 似乎也不对,她们初见那天,她弹了一首钢琴曲,那时的阮青浓的表现便截然相反,还有……在情事中的阮青浓也同样热烈。 许未晚意识到自己有些胡思乱想,很快捞回飞走的思绪,她顺着阮青浓的话,继续说着关于这件作品的背后故事。 “鉴赏专家们认为雕塑后背的毛发上,有两处很突兀的处理。贾戈是个追求完美的大师,但在完成这个作品时,她放任这两处‘失误’的存在。” “那是因为大师认为,那就是她的爱犬葛莉会出现的毛发状态。” 阮青浓接了一句。 许未晚彻底顿住了。贾戈大师其实从没有对这两处瑕疵做出解释,关于这说法也只在小范围的爱好者中流传。 而她偏向这个说法。 巧合一个接一个,越来越多的矛盾出现在阮青浓身上,许未晚转了念头,她将这件作品的故事讲完,又转而提及另一个。 一个、再一个。 阮青浓都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又总能接上话题,寥寥几句便显露出她对这些藏品其实无比了解。许未晚心念一动,又谈及房内所没有的作品,没想到阮青浓依旧能续接她的话题。 就好像……许未晚对她要说的话、要讲解的事物都了然于胸。 但她分明又将它们随意处置,并不在乎。 围绕在阮青浓身上的迷雾愈发深浓,许未晚心底的异样感也越发强烈。 眼看着女人眼皮愈发沉重,已是昏昏欲睡,连回应也只给半句慵懒的轻哼。 对于她所说的话,阮青浓当真完全不感兴趣。 许未晚按下心底异样,瞧着阮青浓那困倦却又不愿睡去的神情,她自觉闭上了嘴。 少女清澈动听的声线不再,房内重新安静。 久久不见许未晚再开口,阮青浓颇为疑惑,她稍稍抬起头,去瞧侧前方的少女。 “怎么不继续呢?”阮青浓问道。 她想着是不是自己的反应太冷淡,虽然她对这些并无兴趣,但许未晚的吐字太美好,声线太好听,她自然愿意继续这样的“聊天”。 想到这些,阮青浓不免跟了一句解释,“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