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个顶腰便是一记直捅到底的深挺,实实地撞在云淡穴内那处敏感凸起上,满意地听见他哭喊出声。 云淡在床上的表现其实一直都毫不克制,当然原因之一是危漠崖从不许他克制。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危漠崖会留神着不伤了他,毕竟侍卫还是有除了陪睡以外的本职工作的,但风月楼楼主才不会委屈了自己,基本上是自己怎么爽就怎么来,云淡常常是被欺负到不行了,哭着结束的。寻常欢好是如此,更遑论危漠崖生气了要罚他的时候。危漠崖总是喜欢每一下都蹭着他的敏感处,再向里顶去,顶到最深处,火热顶端使劲蹂躏着里头只被他一人触碰过的嫩肉,直到云淡颤抖着尖叫,他才肯向外抽出,然后又是一次猛力插入。 危漠崖一连数次将玉茎全数顶入云淡后穴,手掌牢牢握着他的胯骨,不准他挣扎,力道不小,毫不怜惜。那次云淡负伤之后,他便再没有敢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了,如今趁着这人酒后失态,危漠崖还不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 “哈……唔,嗯啊……漠崖……”云淡双眼通红,眼泪不断滑落,都沾湿了鬓角。危漠崖低头去亲他,碎吻温柔似水,但下身动作却更加激烈起来。他一手托住云淡的后脑,指尖碾着灰色发丝,另一手又将他的双腿再分开些,一言不发,只管不断摆胯,快进快出。二人下体相连,频频摩擦之下水声啧啧,床铺吱呀作响。云淡几乎要神魂颠倒了,只能咬着自己的指节不断呻吟,快感乱窜,耳边全是危漠崖的闷声粗喘,简直叫他找不到自己。 “唔……云淡,我真想你……”危漠崖捉了他被自己咬着的那只手,拉到自己腰上,让他抱着,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一边低吼着,一边加快了抽插速度,每一次抽离都感觉阳具被穴肉不舍包裹着,不让他离开,只能再度顶入,听着云淡反射般地又是一声啜泣。 多久没有这样毫不留情地放纵对待他了? 云淡喜欢吗?舒服吗?瞧他望着自己的神色,大抵是喜欢的。 他真美,叫得真好听,这副样子只有自己看得见。 再也不叫他受苦了。 危漠崖脑中一瞬仿佛闪过了千百个柔情万丈的念头,与云淡四目相接,那人眼眸中还残存些许惯常的深潭一片,大概是深藏不露习惯了,乃至于连这种时候,都是不断摇摆在冷峻和激情之间。忽然那双眼又变了,平静被完全打破,泪水夺眶而出,眼睑不住颤抖,眸中全是情欲累积到了极致的狂喜。危漠崖只觉得包裹着自己性器的穴肉抽搐着绞紧,吮吸着,挤压着。太舒服了。万年自持的危漠崖也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呻吟,紧紧抱着云淡,只能忍过低头的一瞬间,果然见到更多的精液流淌在云淡不断筋挛的小腹上,他便也跟着射在穴中。 再从云淡身上抬起头时,危漠崖发现那人竟已呼呼大睡了。他不由得轻笑,体贴地处理好了手尾,默然不语地抱着灰发人儿好一阵子。 第二日,云淡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他一睁眼,疯狂袭来的便是此生从未经历过的头痛欲裂。 “呃……”云淡稍微挣扎了一下,双眼还在发花,看不清周遭环境,便被抱到了一个臂弯中,有气味微苦的汤药递到嘴边。 “华娇送来的酒,你竟然都敢随便喝,还一口气边喝了小半埕,我看你是不知道’醉’字如何写的。”一听便是危漠崖在说话。 云淡喝了几口醒酒汤,喘了一阵子,才算是恢复神智。抬眼望去,危漠崖神清气爽地望着他,双眼带笑。云淡仍是头痛得天旋地转,轻声问道:“呃……昨日我喝酒了?” 危漠崖顿了顿,反问道:“你喝没喝酒,自己不晓得?” 云淡试图回忆起昨日之事,可思考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只能作罢,老实答道:“我不记得了……” 危漠崖挑眉,笑道:“昨日发生的所有事,你都不记得了?” 云淡摇了摇头,可是一摇头,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痛得他直皱眉头,只得马上停下来。危漠崖又好笑又心疼,抬手指尖摁住了他的两段经外奇穴,替他轻轻揉着。 “不记得了……那就算了。这等美事,改日,本楼主必定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全部叫你回想起来。” 说罢,危漠崖稍一低头,在云淡唇上落下轻如羽翼般的一个吻。 —————————————————— 小短文完结~ 后天回去继续更《波澜不惊》,危漠崖云淡的故事还未结束,敬请期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