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别害怕,是我。我会保护你,有我在,你不会再受到伤害了。”他没放开她,甚至在她挣扎时,加重力道搂住她,不让她脱离自己怀抱。 他压低声音,唇瓣贴在她耳边,用柔和的声线哄她。 她喜欢他的声音,尤其是贴在她耳边说话。 她因此逐渐冷静下来。 “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对不对?他得到你之后,就不曾让你与他的长辈、兄弟共享过了,对不对?”她没和他说过这事,他却很笃定她老公得到她之后,不会让她去以身侍人。 他为什么会知道?因为他与她老公思维同步,由己渡人,他不会干的事,对方也不会干。 她因为他的话与行径,紧缩僵硬的身躯,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搂抱她,用唇亲吻含吮她敏感的耳朵。 等她身躯不再紧绷之后,他含住她的唇,轻柔打开她的唇瓣,伸入进去,与她温柔交缠。 他入侵的动作是温柔的,可再温柔,它仍然是入侵的动作。 他从蹲跪在地的姿势,慢慢凑近她,直到搂抱她,一起坐在双人沙发上。 他搂抱她,亲吻她,不带情欲意味,只是安抚她的情绪作用。 她能察觉其中差别,所以没有抗拒他的接近。 她似乎把他的搂抱亲吻,当作是对她的安慰,或是安全感,让她依靠,让她恢复情绪。 她埋首在他肩上,鼓起勇气,吐露不为人知的真相。“两年前,我在咖啡厅打工,被店老板追求。我其实不喜欢他,可是他对我很好,很照顾我,还借钱帮我渡过难关。我面子薄,又在其他同事的起哄下,同意和他在一起了。” “和他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他是已婚身份,我想和他分手。他当时说好,却在饮料里下药,迷昏我,把我…把我送到…”她说不下去了,泪打湿了他肩上的布料。 “他把你送去给他的长辈与兄弟共享了?”他说出她不想提及的残酷往事。 她嗯了一声。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了。店老板和他守着我,他们…他们当着我的面,协议要共同拥有我。我不愿意,可是没用,他们知道我住哪,我家人做什么的,在哪工作、读书,他们都知道。我逃脱不了,被他们囚禁强暴,日日夜夜,仿佛像没有尽头似的。我连想自杀的念头都不敢有,他们会杀人的,我怕他们对我家人动手。他们…”她停顿了很久,才轻喃道:“他们还逼我杀人,让我加入他们,说是这样,我就逃脱不了罪责,彻底成为他们一员。” 他皱眉,对她这段话感到迷惑不解,问道:“微笑萨摩耶Y99,不是本来就是接单人吗?” 为何在她的叙述中,她是被迫加入其中? 她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