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行径,已经完全脱离孟怀东的人设,几乎没有一处相像。 可是他的解释符合常理,至少她没怀疑,或者是她的潜意识为了保护她的精神状态,不让她怀疑。 就像她说他太持久了,以前不这样的。 他就会解释以前不是技术不好,是被她给夹缩弄疼了,造成表现不好。 现在适应了,当然就恢复自身的水平了。 他说得振振有词,她半信半疑,最后因为缺乏证据,还是信了他的解释。 她说他越来越色了,以前都不会对她如此痴缠搂抱、肆意亲吻。 现在却是他想亲就亲,想抱就抱,不论时间地点,哪怕在人来人往的所在,他也我行我素,全然不惧外界眼光。 他以前并不会这样,他脸皮薄,容易受外界目光影响,知礼守礼,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却说是她的问题,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他说她太迷人了,把他迷得魂不守舍,他控制不住欲望,才会如此行事。 他说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眼里就剩下她,再无旁人,忘却时间地点,只想和她温存。 他情话说得真诚,也的确是真话,所以她深信不疑。 因为她也是如此,只要和他在一起,眼里就没有别人,除了上菜打扰他们的服务员。 他知道她爱听什么,拿温雪情来和她比较,说他之前对温雪情如何,对她又如何,所以他会如何,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他能言善道,擅长狡辩,运用各种清奇角度,解释他与之前的种种不同。 她说不过他,被他反过来哄得晕头转向,欣喜开怀,忘却之前的疑问,投向他怀抱。 .. 他们在家时,如果吃腻外卖餐点,就会选择到外头餐厅吃饭。 有时他会选有包厢的餐厅,关起门来,肆无忌惮搂着她亲吻喂食,除了送餐的服务员,再无他人打扰窥探他们。 如果选中的餐厅没有包厢,他就找个隐秘的角落落座,确保她的存在不会被人注意,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 连中途上厕所,他都要护着她前去,在门口等待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对她的守护,她看在眼底,记在心里,心被他捂得都要化了。 用餐时,他熟知她的饮食习惯,知道她爱吃什么,对什么挑食,给她喂食时,每一口都深得她心。 幼儿的保姆都没有他如此贴心照顾。 他喂食她,亲吻她,还会先探炖汤的温度,再喂她饮用。 他先把她喂饱了,才轮到自己用餐。 他一手进食,一手搂着她。 如果是在大厅角落用餐,他会在外套遮挡下,将她身子揉到发热发软,爱液都浸透底裤了。 她望他的目光,带着春意水气,像是在乞求他不要,又像是求他不要停。 一个多小时的用餐时间,他的手指都没离开过她的乳房,揉得她心荡神驰,好想被他大肉棒入侵操弄,给她发自骨子里的瘙痒止痒。 她小声呢喃:“别揉了,里头都是水。” 他闻言,将饮品拿过来,凑到她嘴边,让她补充水分。 然后从她包里,拿出极为绵柔亲肤的纸巾,拿着它,伸进她底裤里,给她的花瓣吸水。 但他用纸巾吸水,又不是静置不动,他用纸巾揉她敏点处。 揉着揉着,她就不由自主地发浪了。 她发浪时,又娇又媚,贴在他耳边轻声哀求道:“坏东西,你太坏了,把我揉到受不住了。坏东西,操我,干我,我想要你。” 他知道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却没停手,故意道:“不行,这是在外头,不能干你。” “你动作轻点,外套挡着,不会被发现的。”她觉得主动求操这事,特别难为情,可是情欲缠身之下,对象是她最爱的男人,对方也爱她,所以她大胆放纵地提出要求。 他望着她的目光,柔得像是要化成水了,他说好。 他在桌椅的遮挡下,拉下裤裆拉链,掏出坚硬的一柱擎天,将她搂抱在怀里,掀起她的长裙,拨开她的底裤边缘,扶着巨茎,缓缓插进她湿滑的花穴口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