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和刚才的僵硬不同,有了一丝波动。可能是因为离得太近,也可能是因为光线太暗,是笑还是其它什么情绪我看不出来,只觉得那死黑一样的眼底的光亮让人胆颤。 他尽量温柔说话,但我想他一定从来没学会如何让人感到温暖。 男人的抚摸让我觉得他像是在寻找最适合切开的地方,明明很暧昧但我还是紧张到难以放松。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僵硬,厚实的手掌盖在我的脸上。 “把我想成其他人,那样会更好受的话。”他说。 “不,做不到…”我艰难摇头。 “有这样难?” 我深深地呼吸。 “为什么要想…我没有怕。”我硬着头皮说,“不就是那事…” 每个人的气味,习惯都完全不同,闭上眼反而感受更强了。想成其他人是不可能的。 “失礼了。”声音恢复了平淡。 男人因急于继续纾解,便伸手将我翻了过来,让我面朝下。 双手掰开大腿,自后方接近的热力即使有所准备也仍旧紧绷,直到避无可避的性器整个贯入。 我“嗯”了一声,而后把头埋进被褥里。 …… 昏黄灯光盘旋的屋内,绘有五幅姿态各异男女春宫图的屏风上,一男一女交迭在一起的影子激烈晃动。 原本就是为了增添气氛的屏风,如今作为动作参考的功能也被开发出来。 在第一次过后,身体便恢复了自由。玉魂带来的烧灼得以平息,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真实感更强了。 少了旁观的人,便没必要在乎任何人的观感,姿势怎样自由舒适便怎么来。 但考虑到我不大配合的态度,男人便显得十分强势。无论是什么体位,皆是要能制住我的腰,防止我从他胯下挣脱。 如同野兽交尾一般的动作持续闹了大半夜,纯粹是发泄性质的活塞运动居多,直干得我有点麻木,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不想使力。 被当成发泄的工具这个事实在我睡去前很清楚,虽然在这样激烈的情况下依然能感到酸爽,但回想了下比照着春宫画屏被各种无情摆弄的情景,莫名觉得亏大了的同时又很难堪。 小皇帝更是气得我牙痒痒… 这小子给我等着! 事后男人仿佛遵照着什么事先约定好的规矩一样,招来了梁柳梁青分别伺候之前还替我清理一番。 之所以没有抗拒到底,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能被我“吸取”到的神力会更多,我发现了一点被玉镯这类伪神器夺走神力时,稍微储存下一点的技巧。 男人龙精虎猛一晚上不见疲态,可见除了他说的助兴药以外,也是停了行房很久,又正值壮年常年习武本就精力旺盛。一场性事让两人之间的关系迅速从陌生人变成了还算能融洽对话的状态——完事后我睡在卧室床榻,而他居然睡在了我的脚边。 “……你怎么在这?”清晨,天刚蒙蒙亮,一夜没睡实的我突然醒了。睁开眼,看到侧卧在矮榻上的男人也正支起身子。 “规矩,女龙大人。”梁陈起身穿衣,弯腰拿起脚边的佩剑,“你继续休息吧。” 说罢,他出了门,想必是去练剑去了。 我揉着发胀的额头,纵欲过度后的酸软让我颓废在床。不过,想到什么,我又不困了。 自昨晚梁陈的神力被我吸收了大半后,我一刻也不停的借着困意驱动神力去调查周围的情况。 逃出去的关键第一个便是阿利克西欧斯的行踪,我的意识借着充裕的神力终于让画面逐渐清晰。 就在我被传送到这里之前没多久,阿利克西欧斯便追着韩崇的踪迹来到了安南城的矿山。 看到他居然傻了吧唧的跟着对方一路来到井底,又遭暗算一下子跌落不慎摔落以至于猝不及防的被传送来,我气得脑壳疼。 “这家伙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会傻成这样……”我卧在床上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