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便与你一起想办法如何?”刘曜认真的看着我。 “没关系,我已经让人拿了。”我说。 计划是给他一顿教训又解决了玉魂后就跑路,该干嘛干嘛。 刘曜显然对于我过于自信的口气处在相信和不信的挣扎中。 至于等待着的这段时间要做些什么呢? 我眯着眼看向刘曜,上下打量他一番,决定把他裤子扒了。 腰带已经扯开,衣衫便散了,露出内衬和亵裤。亵裤是锦带扎的,兜裆处额外扎成贴身的内裤,为了行动和骑马方便,大腿内侧还有加厚的布垫。都是最上等的料子。 年纪小,也不是光滑无毛,但到底毛发不算太浓。 刘曜自我开始解他腰带后就沉默着,我看他,他也看着我,神色很平静。 装的。 应该是恨极反而没了反应。 但当我的手拍在他“男性的骄傲”上时,淡定如他的表情还是有一瞬的崩裂。 “…要和我欢好,何不解开绳子。”刘曜声音沙哑,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叫我知道我之前说的话都是错的,都是口是心非罢了。” “之前什么话?”我哼了一声。 “那些说嫌你的话,”刘曜低咳一声,“那是因为朕…不好表明心意,极力掩饰。” 他脸颊上的红晕,大概率是气得,和憋气憋的。 我是不信他真心悔改或者害羞,笑着看他不说话。 刘曜被我这么盯着,不闪不避。他眼睛缓慢的眨动,那玻璃球似的透亮大眼睛仿佛能透过皮囊看人心。 见状,我决定继续。 “你知道你这样的出身和容貌,值多少钱么?”笑眯眯的靠过去抚摸他的脸颊,“在奴隶市场,少说也值叁十万赛斯提斯。要不是你肏过女人,还能再贵十万。但你这异域容貌少见,应该会比想象中更值钱。” “将朕和奴隶相提并论?”刘曜双眼露出慑人的凶光,被他极力掩盖,“你这是存心要辱我以满足无意义的报复之心,要我们二人之间误会更深。” “我不怕误会。陛下早晚会理解我的一番良苦用心。”我语重心长道。 刘曜瞪着我。 “你若真要做…那便做吧。只是,要朕谅解,再无可能。” “别这样瞪我,我可是带着买命钱。”我说,“你肯定会原谅我,不仅如此,你还得求我……” 视线移到他胯间,伸手摸去,将“小小皇帝”握在手中掂量。 “咳…”刘曜急促的喘了一下,本就翘起的物件更活跃了。 大概是一番自以为周全的斡旋完全没起效,狼狈之色悄悄爬上脸颊。 “长度…宽度,颜色…”像称斤两一样评判一番后,刘曜再也没法遮住自己耻辱的表情,整张脸扭曲,拧巴。 我走到包裹里翻找一阵,而后掏出中间的红绳,叁下五除二的给他下身系了个结。 “到时候你就这样,端着这东西(指玉势),不要穿衣服,我再弄来些金银首饰装饰一番,就可以上台叫卖。”我说,“不必感到害羞,大大方方太太和老爷们才会喜欢。” 送奴隶,还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异族男奴是一种罗马贵族夫人之间的风尚,主要指的是有钱又有地位的寡妇,和那些被迫离了婚又嫁不出去的贵族女子。 今天我就打算叫他体验体验。 怀中摸出前两日调的粉末,加入杯中化开,睇到他唇边。刘曜自然是不喝的,死死盯着我,一声不吭。 倔强,狼狈,但像个一但抓住机会便会暴起将我撕碎的小动物。 我将水含在嘴里,低头吻上他的嘴唇。刘曜牙关禁闭,不为所动,我便拿捏他胯下的弱点。刘曜意志坚定,依旧不肯松口,我气急了,拿着杯子朝他鼻腔灌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