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就这样一边舌吻,一边被他拖着一阵插干,很快口腔和穴腔便一起麻痹。 “咕…噗……”一阵汗毛竖起的感觉,过电一样的痉挛,强力的失禁感,重复高潮带来的透顶感同时袭来,“我…不行了…” 被他拖着的臀部周围也有点失去知觉,唯独穴芯感官被放大数倍。 “女龙大人哪会不行。”梁陈拖住我的身体,一脚将床沿的小皇帝踹到地上,翻身把我摁在上面。 我伸手扯他领口,扯他衣襟,只扯乱一些露出胸肌,黑色长发垂下来在我身上来回扫荡。 “我真的…我要昏过去…”我声音颤抖。 我自己顾不上收缩了,主动吸腹吸不动,只能被干到高潮后被动抽搐,才能刺激的他快速产生射意。这家伙又是个能忍得,一次两次定是不行。 “我不信。”梁陈低笑一声,将我的臀部抬高,撑着床沿向下狠狠沉腰。 “啊……!”宫腔被入的感觉让我瞬间僵直,脑门上方好像有人在敲钟似的让我晕晕乎乎。 “干别的男人刚上过的女人…这事我以前可干不来。”他压紧了我,一下一下的晃臀碾磨,“也就你…谁叫你的逼会缩会吸……还能往里肏。真是个尤物。” 我被磨的浑身哆嗦,下体止不住的喷水,整个人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活这么大,我居然都能被叫尤物了。 ……果然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骚话都说的出来。 男人射精的时候,屋子里的光线已然昏黄下来。 期间小皇帝醒了,却刚醒就被男人一巴掌呼晕,而后就再没醒了。 我仰面躺在床上,双腿瘫着,而梁陈坐在床边盯着前头出神。 他一手把玩着手中的小匕首,一手握着我的脚腕,一搭没一搭的摩擦。 “咳……接下来…”喉咙喊哑一说话就难受,“他…给他送回去?” “嗯。”梁陈应了一声。 他揉了揉我的脚,又揉揉我的大腿,站起身提着小皇帝出门了。 我躺着缓了一会,而后爬起来清理自己。避孕的药草我也通过梁陈给我带的原料调了些,我从地上的衣服里扒拉出来,混着水喝下,这才安心的舒了口气。 梁陈回来告诉我,他只给他裹了层单衣,丢到了卧房门口,不多时宦官就能发现。 他还拿来了那枚霍霍人的罪魁祸首玉玺。 “砸了它如何?”我问。 “若砸了它,你身上的东西再也没其它容身之所了又怎样?”梁陈说。 我沉下脸。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可能。 “你说过,玉魂感应到你后自己找上了你,我想关键或许确如小皇帝所说,不在他身上。”梁陈开口。“在你。” “行,我想想办法。”只要神力不被取走,玉魂就不会活跃。它不活跃,我就好受许多。 “我需要你帮我找人。”我说。 “你提过的,我已经去找,有了眉目。”梁陈说,“那人就是你丈夫?” “是。”我说。 梁陈嘴角耷拉着:“哦,可别让他知道……啧。” 知道什么?自然是负距离接触的那些事… 我一想便头痛,索性逃避。 都是这玉魂搞的鬼,原本就那叁个男人已经够让我受不住了,谁知如今招惹更多。 真不知当初要来远东这个决定到底是否正确。 罢了,不过是和男人睡几觉,睡便睡了,再计较发生的事也无用。 我悄悄用余光扫了一眼梁陈。 这家伙恐怕也难打发的很,真希望到时候一切能顺利。 ———— 刘曜:朕…绝不认输 朕,忍辱负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