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脸,只喜欢你真正的脸。” 穆追嘴角扬起:“那就以这张脸示人。” 覃与伸手点了点他唇角:“届时我再这般与你同乘一骑恐怕会惹人围观吧?” 穆追覆住她手背:“那还是见你用这张脸,办公用另张脸,若平日里碰见了,你只做不识便不会惹来关注。” 覃与弯了弯眼,靠回他怀里:“等到我爹当上城主,我岂不是也能自如出入城主府了?届时我能顺便去你住处,有青玲打掩护的话,说不定还能在你房里留宿。” 穆追眼中噙着笑意听她畅想有他参与的未来。 “对哦,等我爹当上城主,他就得住在城主府了,届时我娘肯定也得跟着住进去。覃府归我了,你随时能来,我前日还特意给你留了个院子,叫暗香院,要不我们一会儿就去瞧瞧?或者你忙起来没时间去覃府,我也可以去城主府小住,届时又能摸去你房里……唔……” 覃与被托起脸深深吻住,后边的话全被他唇舌搅成了细微水声。 “为什么要叫暗香院?” 覃与平复了一下呼吸:“你先前暗夜窥探,身上总沾着落梅香气,不过那香味也挺适合你的。” 穆追笑了:“好,我很喜欢。” 自那日寻过死后身边的事情开始变得越来越顺心,覃与今日还去城外寻了个庄子酣畅淋漓地同穆追过了招,确信了自己过年这段时间身体机能并没有倒退,她心情愉快地躺下,几乎是秒睡了过去。 睡梦中,腿心传来越来越明显的湿意,她恍惚想起自己月事大约就是这两天。游散的神志缓慢被收拢,她迷迷蒙蒙挣脱睡意睁开眼,才意识到是有人在被子里舔她。 商槐语从来都是依着她的需求来,不经允许,从不越界;穆追白日才见过面,即便真要做这事从来都坦坦荡荡地硬来;能不请自来做出这等偷摸讨好她的事的,有且仅有一个慕遥。 看来这只金丝雀是终于想明白了。 抛弃过去数年的世家公子身份,抛弃还在牢中等他光耀门楣的亲属家眷,抛弃被她打磨到只剩最后一层皮的尊严与执着,深夜前来,这样热切地表达着对她的爱意。 覃与眼中浮起浓浓笑意,却没打算出声惊扰被子底下专心侍奉的慕遥。 她重新闭上眼,认真品味着这个马上就要晋升为合格品的玩具的细致舔弄,甚至十分配合地由他分开双腿敞开门户,让他舔得更全面。 一片昏暗的帷帐内只有极其细微的吸裹声和偶尔响起的吞咽声。 快感堆积到最顶点时,覃与双腿夹住了慕遥的脑袋,主动挺身送得更深。托在她腿下的双手明显地僵了一下,但覆在她下身的唇舌已经下意识地主动吞咽起她甬道内溢出的花液了。 高潮缓慢退去,下身也早被慕遥灵活的唇舌舔弄干净,覃与的腿已经放回床面,被子下的慕遥却没有出来。 就在覃与准备出声打破这片死寂时,察觉到寝衣的系带被解开了。 慕遥湿热的吻由她下腹一路上移,直至吻到胸口位置,被子已随着他往上被一点点顶开,露出他一张闷得潮红的脸。 “覃与,我可以继续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