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自下而上扫过,牵起一丝暧昧水液。 上下两处敏感各自被花样百出地刺激着,覃与只觉得感受快乐的神经一会儿移到胸前,一会儿蹿到下身,整个人在拉扯的快感中不自觉地发出低吟。 心上人的甜腻轻哼就是最强效的春药,早就硬了多时的两人只觉得下身这会儿更是胀得发痛,为了排解这份胀痛,他们不约而同地加大了双手和唇舌的力度。 一个推高双乳,将两颗被舔吸得红肿发亮的乳珠同时吸进嘴里,力道之大让覃与有种灵魂要从闭合的乳孔里被吸出来的错觉。 另一个更是过分,一张嘴紧吸住冒头的蕊珠不放,被手指分开的花瓣间还有另只手的两根手指深入甬道,从内而外挤压着紧窒裹吸手指的嫩肉。 越发急促的喘息中,覃与抱住胸口作祟的脑袋,下意识挺起下半身,试图缓解这几乎剥夺她神志的快感,可两处逃生之路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她只能放任下身水液喷涌,在一声短促的惊叫声后抽搐着小腹,被慕遥抱住了绵软的上身,发烫的唇安抚性地轻吻着她耳后脖颈。 唇舌掠过幽谷仍能感受到两侧娇嫩花瓣的震颤,双指退出仍在抽搐吸裹中的甬道时带出大股温热花液,商槐语来不及去管手指上的晶莹,嘴巴已经先一步堵了上去。 丰沛的水液被吸裹出啧啧声响,慕遥嫉妒地看了一眼被覃与困在腿间的脑袋,只觉得商槐语那明显的吞咽声十分做作。 哼,废物一个而已,不足为患。 他跪坐起身,将覃与上半身抱进怀中,借着她脖颈后仰的动作舔进她唇间,勾着那根因为高潮尚未散尽而显得温顺的舌头起舞,掠夺她嘴里的香津。 覃与缓过劲来,一边回应慕遥的吻,一边将手按在他因跪姿而紧绷的大腿上,沿着分明肌理缓慢向上。 饱满囊袋垂坠着,在被轻柔捏住的瞬间,早有准备的慕遥还是没忍住闷哼了声。 “这么满?”覃与靠在他臂弯上调侃地笑问道,“该不会这些天一直憋着吧?” 慕遥被她捏得腰眼发酸,鼻息滚烫地埋进她颈侧,控诉道:“你又作弄我!” 覃与笑了声,放过圆滚滚的两团,一把握住肿胀的硬挺快速撸动起来:“先泄一回。” 慕遥猫儿一般舔着她颈侧,急促呼吸间带出低低的抽气声,明明自己怎样都无法纾解的硬物却很快在覃与简单到不行的动作中丢盔卸甲,肆无忌惮地倾吐着这些时日的憋屈。 覃与收回发酸的右手,目光正好和自她双腿间抬头看来的商槐语对上。 慕遥这具身子早被她用药和技术调教得敏感熟烂,憋成这样了还能在她手上坚持十多分钟大概是男主仅剩的光环了。 高潮过两回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适才她给慕遥泻火时商槐语很是贴心地没有打扰,只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小腹腿根,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珍视爱怜。 “进来吧。”覃与张开腿,对着商槐语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