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识到女人在叫他,原本歪斜的身子即刻跪坐好,他的眼睛从下往上盯着付清霖,他没有看女人的眼睛,而是盯着她的脖子,不知道是为什么,付清霖绷紧身子,付默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就像狗狗委屈时发出的呜嘤声,尖细,断断续续,高大的身躯又佝偻起背,把头试探着往前探了探。 男人果然和以往不同,他没有了那山一般的压迫感,眼神没有了平常的阴鹜,像是大脑供不起肾上腺高负荷的运转,?全身血液高速流动,即使是在黑夜里付清霖也发现男人苍白的皮肤比平常红上许多,他喉咙里发出不正常的呜咽和喘息,像是语言和心情都无法表达他此刻夹杂着委屈的激动,宛如在家里关了一个月的狗终于可以出门遛弯奔跑,那种迫不及待几近破碎的强烈冲动,有的家犬甚至因为无处释放,会咬死草丛里无辜的流浪猫。 杀戮和性都是释放的渠道,付清霖清楚这一点,当他变成一个犯贱的危险恶犬,那么温柔只是自寻死路。 她再次给了付默一巴掌,这次她不再害怕,付清霖不允许他探头,付默喉咙里类似幼犬的呜咽声更大了,甚至显现出几分无辜,付清霖视若无睹,再次重复:“付默,听话!” 培养耐心,坐好,等待,强化对指令认知,学习等待是最重要内容,付清霖坐在床上掐住付默的两腮,强行把他的头抬高,肿胀的腮被掐住,男人感到一阵刺痛,付清霖和他耗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加重,男人不知为何,并不吞咽口水,那透明的口涎从嘴角流出一条道,从下巴低落。 女人觉得差不多了,便伸手改为拽住他的头发,一个劲力生生把男人拽到了床上,许多碎发被她粗鲁的动作扯了下来。 付默从喉咙发出一声闷哼,付清霖紧接着把他踹到床尾让他趴在床上,高声道:“付默,趴好!” 付默却没有听她的,他似乎是要坐起来,付清霖即刻站起来一脚踩上了他的脖子,付默“唔!”的一声又被迫趴了回去,他的喉咙发出沙哑短促的咕哝声,听不出是好是坏。 女人心里涌上一股愤怒,这股多日攒积的不满和恐惧同时催发出带有暴戾的愤怒,她不由自主地把脚更往下摁了摁,几乎能感受到男人脖颈的跳动。 “我让你趴好,你聋了吗?!屁股抬起来!” “唔......” 付默整个脸埋进床里,他感到呼吸困难几近窒息,身体控制不住地颤,那种沙哑的咕哝变得深重,他停顿了片刻,随后竟然真的慢慢抬起了屁股,两条长腿逐渐弯曲,挺翘的屁股不断升高,直到膝盖顶到了胸膛,他几乎把自己折了起来,松垮的运动裤都勒得紧绷,贴着屁股,让那两团肉更显得饱满。 就连付清霖也没想到,自己只命令了两次男人就照做了,而且平常看他脸色苍白,以为身上也是骨瘦如柴,没想到屁股蛋上的肉还不少,脚底的皮肤正在变得滚烫,女人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她感到一股微妙的兴奋,在怒火中徐徐冒头。 “付默,把裤子脱了。” 女人低低地命令他,又是一阵短促的呼吸后,男人的大手逐渐抬上自己的屁股,没了胳膊的支撑,他的脸在床里陷得更深了,鼻息和涎水浸湿了一小块被单。他的大手攥住裤子边缘,付清霖这时也抬手摸上了付默的手,她的手小多了,只能算是男人的一半,手小力道却不小,直接攥着男人的手把他正慢吞吞往下拽的裤子一拉到底,屁股瞬间露了出来,窗外劈下一道闪电,面前屁股几乎和他的脸几乎一样白,付清霖的呼吸都停了片刻,她上手对着屁股摸了两把,感受身下正被自己踩着后脖颈的男人一阵地颤抖,屁股跳了两下,她控制不住地把指甲深深掐了下去,尖锐的指甲很快留下了红痕,她重重地掐着屁股,感到一种不正常的兴奋。 付默从喉咙里呜咽,声音里既有痛苦又有欢愉,高大的身躯匍匐着,付清霖把他的腿拉的更开了些,他的胯骨感到一阵钝痛,随后后颈一紧,是女人攥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胸膛拉了起来,已经习惯夜色的眼前变得更为漆黑。 付清霖把眼罩给男人戴了上去,剥夺了他的视力,随后她拿出凡士林,挤了一点在手心,浸润了食指后,她对着男人的屁股犹豫了一下,觉得心里有恶心,愤怒,和一种隐隐的激动,似乎是叫嚣着自己捅进那个小洞,刺穿它,把它捅烂。女人把凡士林抹在那个洞周围,她注意到男人已经挺翘起来的肉棒,那在她扇他巴掌的时候就已经在腿间鼓起了包,此刻正硬挺着流水,真是贱啊,付清霖说:“真是贱啊” 内里明明是一只贱狗,竟然还敢绑架自己装出一副人样,果真恶心。 她一阵怒气涌上来,直接捅进了男人的屁股,从未被人开拓的地方突然进去一个手指,付默的屁股骤然紧绷了起来,手指被夹的寸步难行,脚下的身躯也开始挣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