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近神秘圣地时,相意无的鼻间嗅到一股淡淡的的血腥气息。 黑暗之中,修长的手指摸索到了凹凸不平的纹路,她今晚所穿的内裤……质地非同一般的厚实,不像是以往的纯棉材料。 相意无心知有异,一手拉开欧野泥的裤腰,轻缓地探入黑密深处,不寻常的湿滑和温热。 他拉开窗帘,籍着寒霜冷白的月光,看清了手上所沾染的液体,顿时微微一怔。 指腹上泛着一抹醒目的猩红。 欧野泥穿的不是棉质内裤,而是避免睡梦中侧漏的安睡裤,也就是女性例假专用纸尿裤。 不知是不是老祖先英灵在上,感念于这帮孝子贤孙的祭奠,致力于庇佑欧野泥,让她在拜完天地又听喜炮的是夜红运当头—— 月经来潮了。 相意无以纸巾擦拭了双手,无言地静坐了一会儿,倒回欧野泥的身边。 “野泥,”他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诉说,“我好难受。” “嗯?”欧野泥像是计算机的休眠状态一样时断时续,“……哪里?” “我很痛……”相意无的呼吸渐渐深重,用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灼烫的下身,“痛得快要裂开一样……” 他的心也是如此,为了无法接近她,无法与她合二为一疼痛不已。 欧野泥好像又断触失联了,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想起了什么似的,翻了个身,背对着相意无撅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我大姨妈来了……欸……”她一腿向前一跨,微微打开了腿根,“你就……自己找个缝吧……” 若欧野泥处于清醒的状态中,在她愿意配合的情况下,相意无倒是不介意开凿她其他两个没有流血的洞穴。 只可惜她一旦醒过来,由理智接管,他就很难近她的身了。 “你先随便蹭一蹭……”只有无所顾忌的梦中,欧野泥才会说得出来这样的话,“过几天再让你弄……好不好?” “好。”欧野泥分为清醒和睡梦两个状态,但在相意无这里,他不管时态,只认人头。 身为一位体强力壮的青年人,欧野泥晾了他多久,他就素了多久。 譬如在沙漠中久行干渴的旅客,他需要的是一缸水,但现在只有一杯水和没水可以选。 至少前者还能续续命。 双手将欧野泥的睡裙推到胸口,相意无向前一挺身,将自己勃发的长根挤进柔嫩的腿缝中间。 虽然没有被真正深入身体,但熟悉的异物来袭的感觉让欧野泥焦躁地扭了扭身躯,“唔……好烫……” 龟头在双腿之间探出头来,相意无让欧野泥的手心覆在铃口,用渗出的清夜作为天然的润滑剂,在她手中来回抽动。 欧野泥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有尾的人鱼。 她从溪流游入江河,最后游进了广褒无垠的大海。 阳光透过水面,笼罩了她整个身躯。她置身于温暖湿润的怀抱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海浪涌动着拍打着她,推着她随波逐流。起伏的涛声像情人的低喘,带着让人迷醉的节律性,将海洋中的其他生物送到她的手中。 一条灵活的鱼在她的手指间穿梭着,她伸出手捉住它,又因为它滑腻的躯体而屡屡失手。 小鱼和她都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游戏,循环往复。 相意无一只手按着欧野泥的手,另一只手从她颈下穿过,握住她小巧的下颌,偏过她的头,让她的嘴唇能送进自己的口中。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