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声。 “疼吗?”鸣鸿看他脸都皱了,心惊肉跳地停了动作。 “不……”倔强地摇头。 怎么可能在对方面前示弱呢?这点疼算什么?还不是忍忍就过了? 鸣鸿把睚眦的腿折起推至胸前,体位变换让小生命又深入了几分,它动了,轻轻地退出去,又缓缓地挤进来,膨胀的感觉太强烈,内壁被扩展到极致,包裹着对方的血脉跳动,睚眦反手拽着枕头,终于还是没忍住,又一声叫喊被顶了出来。 “喂……”鸣鸿摸摸睚眦汗淋淋的脸。 睚眦喘了喘,为了掩饰窘迫,朝鸣鸿吼道:“为什么我要在下面?!” “那你……” “我要在上面!” “好吧好吧。”鸣鸿只好搂着他翻了个个,自己躺在下面,让闹脾气的龙少爷骑在跨间。 龙少爷跨跪着,撑着鸣鸿的小腹直喘气。 “喂,动一动!”鸣鸿挺腰顶了顶。 龙少爷意思意思动了一动,没几下,又停下来喘气:“好像……不太对啊……” “是不对啊,你自己要在上面的。”鸣鸿拍拍龙少爷的大腿,意犹未尽地摸了一把,“你的腿真结实。” “……”一把拍开吃豆腐的手。 “可惜没我的好。”鸣鸿挺腰顶了顶,睚眦体重不轻,鸣鸿挺了没几下也累垮,陷进床里不动了。 两男人诡异地呼呼直喘。 鸣鸿的小生命安守本分地待在睚眦体内,睚眦的小龙寂寞地朝着鸣鸿,鸣鸿探下手,温柔地抚摸着它。 睚眦抖着身子抗议:“为什么我是被插的那个?” “因为我是刀呀。” “……”睚眦没懂,把问题问进鸣鸿的眼里。 鸣鸿笑出声:“你什么时候见过刀被人插的?” “……” “我正好缺个刀鞘。” “……” “你做我的鞘不是正好吗?” “……靠!”龙少爷终于明白过来,恼火地要抽身离去,鸣鸿及时坐起抱上他。 “放手!”用力打。 “唉,你呀……”鸣鸿吻着睚眦的脖子,轻轻撕咬上耳垂。 仿佛按下一处开关,睚眦身子一颤,燥热的腥气再次蔓延开,射精时肌肉紧绷,鸣鸿被他一夹,强烈的刺激铺天盖地,积聚在小腹的热流直冲顶端,精华喷涌而出,睚眦被烫得低低呜咽了一声。 射干净后,两人都累了,鸣鸿抽身退出,把脱力的睚眦轻轻放躺,睚眦皱着眉,残留的触感让他很不舒服,探下手摸摸,揩了一片浓稠。 被撑大的入口红红的,正缓缓收缩,一丝白浊被挤出,顺着股间濡湿了一片床单。 “去洗洗身子。”鸣鸿推推他。 睚眦很累,缩成一团不理不睬。 鸣鸿拿他没办法,仔细地掖好被子,把爱人搂进怀里。 “那封信,你是哪抄的?”这问题一直堵在心里,睚眦觉得应该问一问。 “电影里呀。” 果然,不出所料,睚眦有点失望,又问:“什么时候写的?” “应该是半年前吧?”鸣鸿也不确定,“看到好的,就抄一抄啰。” “哦……” “可惜我没有什么文学细胞,只好抄抄了。” “你是刀,不怪你。”睚眦嘲讽一句,刀鞘定律让他无比憋气,更让人郁闷的是,做了刀鞘后被提醒,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早就想给你了。” “……”憋着的气莫名泄了。 “我的画不错吧?” “哼……你就不会直接说?” “唉……”鸣鸿叹了声,“好吧,我直接用说的,信呢?我给你念几段。” “烧了。” “……” “你该不会忘了自己写过什么吧?” 鸣鸿爽快地承认:“是啊,只抄了一份,内容我还真忘了。” 睚眦记得,但要是让他说出来,岂不是很没面子?只好抿着嘴假装失忆。 鸣鸿把睚眦圈在臂弯中:“我背不出来,怎么办?” “那你就闭嘴!”莫名地恼火。 “好,我闭嘴。”鸣鸿不再废话,俯身吻了过去。 绵绵情话溶解在唇齿间,睚眦回应着对方,享受甜蜜的温柔…… 隔壁房,凌霄下结论:“他们结束了。” 欧阳晖点头:“真激烈。” “那我们……” “凌霄,你明天要上班!” “请假呗。” “你……唔呼呼……” 当晚,三个陪酒帅哥全都缺了席,楼下,粉丝们闹开了,服务生们有苦说不出,而楼上,人间的快乐生活,才刚刚开始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