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成员的时候,吴世勋还请他吃过冰棒。 是什么时候,那样好看的容顏,变成了这副模样? 金钟大没敢抚着头,他怕吴世勋又开始拿着自己的头往抽屉撞。蹲下去的时刻,金钟大看见鹿晗冷眼旁观的眼眸,原来霜冷是这样的感觉。 也是,已经冬天了呢。春夏秋冬,他金钟大,已经被折磨了大概有两个春夏秋冬了。 阿,过完这个冬天,就正式满了,他记得。 正当金钟大捡起了吹风机,吴世勋却一把抢走,站起身来,将插头插进了插座。他什么都没说,强劲的力量就把金钟大压了下去,金钟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真是太好笑了。 他坏意的嘴角已经微微扬起,像他的猫咪嘴一样,却有着尘世的脏恶。他打开了吹风机,将开关调到最大,随后将金钟大的手臂置在桌上,就这样,没有任何阻拦,吹风机的热风直对着他的皮肤吹,「你辛苦了,现在我来帮你。」 吴世勋的表情彷如恶魔,皮肤上的痛觉一阵一阵的传来,像是缓缓点燃的热火般,快要让他疯狂,咬着牙,他努力让自己分散注意力。 但实在是太痛了。 吴世勋看着他痛苦,反而有些兴奋,他缓缓的开口说道:「阿,这儿红了呢。」他指着正在遭受折磨的地方,只是笑了笑。 鹿晗从书桌前站起了身,倚靠于书架边,双手抱胸,冷眼旁观着。脚步丝毫没有移动的跡象。 见死不救。金钟大第一次感觉到中国成语是多么的实用。 瞧,现在他不就经歷到了? 他很想喊朴灿烈,但又想起前几天他才为了他跟他们打了架,并不想将他牵扯进来。而金钟仁现在又在练习室练舞,怎么可能会在。 求助无门,大概是金钟大现在的写照了。 夜晚,浴室中的灯亮着,明天就是他们的回归舞台了,但他金钟大现在在干麻? 黄子韜的深刻坚实的进驻于他的体内,他微微的呻吟着,这几天以来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痛了,他掐着黄子韜刚染过的头发,面前的人正拉着他拥入怀里,囚禁于他的嘴唇,吸取着他的报酬。 迷濛中,黄子韜又看见金钟大那样的模样,他很好奇,男人的肌肤为何能如此白皙、透亮?像是琉璃般,光芒四射的,让他捨不得放手。 他一闷哼,坚实退出了金钟大的体内,抱了抱他几经折腾的身子,又贪恋的吻了吻他的后背,儘管他后背满是伤口,却还是如此甜美。 黄子韜的手像是火苗,从后方抚着金钟大前方的白皙,自己怎么会这么迷恋他的身体呢?金钟大静了静心神,正想走出浴缸,却被后背的人紧紧抱住,「陪陪我。」他拨开金钟大汗水淋漓的碎发,目光温柔的说道:「我很想你。」 金钟大无声的被黄子韜拥在怀里,黄子韜总说他爱自己,却还是对着受难的自己漠视过去,只有夜晚,黄子韜才会叫他的名字,在耳边细细呢喃着自己多么对不起他。 但那只是为了他的欢快。 金钟大很清楚,这些都只是交易。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子韜才拉起他,为他收拾了善后,才穿上了衣服,往房间走去。他坐在马桶上,细细的回想着这几天的不堪。 前几天吴世勋还舀了马桶的水,逼自己一定要喝下去。 前天则是张艺兴用言语讥讽着他,「要让我为你的歌声伴奏?」他拍了拍金钟大的肩膀,「那我们得配合的好些阿,星辰。」 昨天则是吴亦凡对自己的暴打,自己安静的把他送给自己的香水百合都丢了,自从他去照顾都暻秀的那天,每天都会拿一朵放到金钟大的桌上。他瞪着眼,指着自己骂着,他说怎么能把他送的花都丢掉。 他怎么能呢?你说呢? 思毕,他静静的穿上衣服,打开了门,正想走出门外,却站了一个人,「……哥。」金钟仁冷着脸,沉默了下才开口唤道。他一颤,刚刚……黄子韜出去有被他看到吗? 他揉了揉头发,尷尬的开了口:「上厕所啊?给你。」语毕,正想走了出来,金钟仁却捂了他的嘴,把他拖进浴室内,落了锁。 他睁着大眼,惊恐的看着把他箝制住的金钟仁,金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