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根,尽数吃了进去。这个姿势入得很深,他爽得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呜呜的呻吟。 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下身毫无章法地顶弄着,贪婪地汲取着更多快感。 然而,冰冷的戒尺又重重打在他的腹部。疼痛带起一片奇异的酥麻,仿佛有一股热流从伤口漫延至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他绷着身子呜咽,穴中的玉茎又涨大了一圈。 少年瞪大了眼睛,急急地说:“你这女人,怎么又打我?” 谢云渺将他压在书案上,冷冷地说:“我准许你乱动了吗?” 她的指尖轻勾描绘,在他的腰腹处流连。眼神渐深,意味深长地说:“况且,打你又怎么了,你不是很享受吗?” 他额上青筋暴跳,金眸满是迷离,下腹的欲望怎么也没法得到纾解。又羞又愤地说:“好好好,我不动了。你动一动,动一动!” “好不好,姐姐,”他胡乱地吻着,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你……操我。”少年整个脸都涨红了,艳如海棠初绽。 谢云渺终于忍不住勾唇,一贯清冷的面容浮现出浅浅的笑意,如冰消雪释。 仿佛施恩般,她慢慢地摇动身子,纤腰楚楚,雪乳如波浪起伏,两点嫣红娇娇颤颤,看得少年目光发愣。 上下起落,如乘着一叶扁舟,在波澜万顷中浮浮沉沉。紧致的花穴紧一下慢一下地吮咬着他,内里每一层褶皱都在揉搓厮磨,两人急促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缠绵而炙热。 “嗯啊——”撞击声越来越急,身下的少年低低地喘出声来。 情动之时,他前额的鳞片隐隐闪烁,幻化出赤色的龙角,双手长成尖锐的利爪。他紧紧拥着谢云渺,像是要把少女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指甲无意识地在雪肤上划出细细的红痕。 书案因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而吱呀作响,伴着时轻时重的吟哦声,满室春意缭乱。 云消雨散。 谢云渺的背上遍布深深浅浅的印记,衬着如凝脂般的肌肤,仿佛遭到了凌辱。看得出来在刚才的情事中,他有多兴奋。 少年心虚地瞥了她一眼,清清嗓子想要说些辩解的话,却见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指甲。 他灵光一闪,秒懂。连忙藏起爪子,大惊失色:“不可以,不可以!” 他向来以美貌自傲,穿最鲜艳的绸衣,戴最招摇的金铃,每天都精心维护自己的仪容。而兽类又以尖牙利爪为美,这个女人不会要把他引以为豪的龙爪给绞掉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金眸中满是警惕之色:“你也用戒尺打我,我们扯平了。” 谢云渺仍然盯着他不语。 少年心中滴血,扭过头忍气吞声:“不要你管!我自己剪!” “咦?”他突然神色一动,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动静,随及嘴角翘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一挥袖,催动灵气打开了门。 院中竹影摇晃。虞苍舟面色苍白地静立着,不知在门外听了多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