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死的,而是因为某些原因,需要他们的牺牲,才导致了他们的死亡。」 为了造出七星疑棺阵,所以才在这些地点,杀死七个人,好排出北斗七星的形状。 「我…」我将手伸到后颈,揉了揉:「不大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怎么说?」 「我…总觉得…」我皱起眉头:「就是…不喜欢这样,好像他们生下来的目的就只是去死,我无法接受。当然我知道人最后终究逃不过一死,但是我就是没有办法…这感觉简直像是活在屠宰场里的猪,活着只不过等待被牺牲,生的意义就是死,仅仅是死,我真的…」 「天真…」 「对不起,我情绪有点恶劣,刚刚讲的事情请别放在心上,就当我没说过。」 我看着窗外的雨势,口头上否认了自己的说词。 但是心底,我非常清楚,那就是事实,千真万确,一字不假。 那些无头尸体,就像我;那些屠宰场的猪,就是我。 然而,更糟的是… 「解子扬。」 我唸出那个名字,强压着心底的寒意,努力云淡风清,不带一丝情绪的说道:「你知道这人吗?」 胖子摇了摇头,没说话。 「你晓得录像带的内容吗?」我问道,视线定在窗外:「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当初给我的时候没有事先看过,但是现在呢?现在你晓得那里面有什么吗?」 胖子又摇了摇头:「我试图查过,但是没结果。」 是吗?那代表二叔三叔又再次成功的将消息彻底封锁。 「解子扬,是一个我一辈子对不起的人。」我缓缓的说道:「是我害死了他,在那份录像带里,我看到了他死前的最后一刻。」 胖子瞇起眼,谨慎的观察我的神色。 「他是我以前的一个玩伴…很久以前,在我认识王盟之前的朋友,大概我十岁的时候吧,那个时候认识的。」 「后来他就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没怎么想。当然,一开始很难过,好端端的一个朋友,答应我说要回来看我,却再也没有回来…他的书还在我这里,怎么人就不回来了呢?」 「但是,随着一年一年过去,王盟来了,我开始读书,开始准备考试,也教了些其他朋友…我并没有把他忘记,但是我也没有掛念着他太多。偶尔想到的时候,或是看到他的书的时候,我会很想念他。我会想,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他曾经说,要带我认识他的母亲,要一起去巴黎,不晓得他现在是不是回巴黎去了?但我也只是这么想想而已,想完就算了。」 「直到我看到那份录像带。」 「你可以说…我,无法原谅我自己吧。原来在他消失的那一年…不,或许在他消失的那一天,他就死了。而我却一无所知,完全一无所知,如此一无所知的过了近十年。」 胖子有些担心的看着我,眼神里有着什么?怜悯吗?我不知道。 「你能想像那样的感觉吗?好…莫名其妙,近乎可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过了十年,只是在茶馀饭后的时候随便想想: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笑死人了,什么叫过的怎么样,他死了啊!明明是我害死的,我却完全不知道。」 「他因为我的缘故死了,所有知情的人也都绝口不对我提这件事情,就好像他未曾存在过,甚至一点痕跡也没留下。就连我这个导致他死亡的人,居然也对他的印象模糊,只是无聊的时候随意揣测他现在的生活,这到底算什么?他死了啊!他的生命算什么?一把飞灰,吹散了就完了,仅此而已吗?不要开玩笑了!」 「我无法接受,我不能原谅自己。无知是一种罪。是,绝对是。」 「我一开始想死,也打算死,我完全看不到我有什么理由还能容许自己活下去…但是后来因为我…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死。」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有了很强烈的慾望,我要想起每一件事,我要记得每一件跟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