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爸!看你爸怎么教训你!” 楼上:“……” 不知这句话触犯了什么禁忌,楼上忽然甩下一条长长的尾巴,毫不客气地抽在那男人的身上,那男人也牛逼,抬手抓上长尾巴,在严实和洛云松的围观下,鸣鸿一手拎起那男人,一手抓住长尾巴,噔噔噔地冲上楼。 严实:“……” 洛云松:“……吃饭吃饭,要凉了。” 饭吃了一半,鸣鸿和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走了下来,睚眦黑着脸,跟在他们后面。 那男人不甘心就这么离开,还想争取一下:“呐,好哥们,不就帮个忙么?有什么难的?” 睚眦怒骂:“谁跟你好哥们啦!少在这装熟!” “呵,还给脸不要脸呐?”男人火气又上来了。 两人互相怒瞪着,鸣鸿拦在两人之间:“好啦好啦,太子爷,大少爷,你们俩一人少一句,别吵了,要营业了啊!” 那男人气哼哼地坐在椅子上,一抬头,发现严实和洛云松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男人戴着小耳环,身穿t恤和牛仔裤,宽松的布料却掩饰不住结实的肌肉,给他扣个安全帽,丢工地里就是一个搬搬抬抬的料子。 那男人被视线烤得坐立不安,索性甩手走人,洛云松喊道:“壮士留步!” 洛云松做广播出身,对声音非常敏感,他觉得这家伙的声音很耳熟,越想越觉得像某个家伙,于是他试探地问:“敖烈?” “咦,你们认识我啊?”敖烈惊讶。 “认识!当然认识!”洛云松连忙套近乎。 敖烈跟睚眦打了一个下午架,饿坏了,见有熟人(虽然他不认识),于是厚脸皮地坐过去,跟他们一起吃饭。 严实和洛云松都是老江湖,聊了几句便看出,敖烈很好说话,脸皮厚,并且有点自来熟,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他将会在社会上混得如鱼得水,可惜的是,不知这小子走什么衰运,去哪哪遭殃,连到工地搬砖头,都能把人家的一面墙给弄塌了。 睚眦冷冷道:“太子爷,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家算了。” “太子爷?”洛云松好奇。 睚眦指指敖烈:“他呀,典型的富二代,家里啥都不缺,天天山珍海味呢,真搞不懂他跑出来干啥,家里养着,还用得着找工作?” 鸣鸿剥好虾,沾了酱,送到睚眦嘴边喂他吃,两人平时歪腻惯了,倒是没觉得啥,严实和洛云松反倒是不自在了,敖烈幽幽瞥了睚眦一眼:“你们……” 鸣鸿亲了亲睚眦:“嗯。” “他爸妈知道吗?” “知道。”鸣鸿说,“还敲了我一顿呢。” 敖烈幽幽道:“真好,有工作,又找着了另一半,哪像我,被老爸踹出来,工作没着落,老婆也没着落,唉,苦啊。” 严实安慰道:“你爸这是为你好,出来社会锻炼锻炼,开开眼界,要不然成天呆在家有什么意思呢?” 敖烈苦哈哈地扒拉着饭:“嗯,祸害完家里,继续祸害人间。” 严实:“……” 洛云松:“……”唔,这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 陆陆续续有客人进来,鸣鸿和睚眦匆匆吃完,去招待客人了,鸣鸿给他们开了个独立包间,太子爷吃饭慢,饭桌转移进包间,让他继续吃。 太子爷好不容易扒拉完饭,又扒起水果:“唉,好久没吃水果了,穷,没钱买。” 严实汗了一把,太子爷的负能量太强了,估计家里断了他的零花钱,让他自力更生,结果至今还没有稳定的工作,没工作就是没收入,这样想想,太子爷还真够苦逼的,趁着话题没扯远,严实赶紧问:“关于那些水声,你还记不记得?” 敖烈点头:“记得,当然记得,烦死人了。” 为了防止再出现陈小姐的情况,严实又问了一次他听见水声的日期,敖烈并不糊涂,他记得非常清楚,报了个日期,跟上次回答的一样。 洛云松想了想,问:“除了水声,你还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