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行深蹙眉掏洗着红肿微张的小穴,失策,方才两次都没做措施,满满当当都射进了小肚子里,洗了五分鐘还没完,心神就有些荡漾了,一听到梦梦吸气哼哼,心疼又重新夺回理智,继续认真的替她清理乾净。 「疼......」梦梦低头看着粗礪大手在自己那儿进进出出,他让她夹就夹,要放就放,等到终于清理乾净,她又被弄得有些动情,水是越来越多,但她自己明白生理上是想要,心理上是绝对承受不住了。 就像男人晨勃,不是真的想要干嘛,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厉行深怎么能感觉不到?心中骄傲又自得,自己调教得好,才三天呢就这样,一辈子有多少个三天她知道吗? 唇角勾起,大手只绕着外面花核浅浅画圈,梦儿最喜欢被弄这儿,水都能淹到小屁股下,他不再要,只用手指满足了她这一次,看着梦儿窝在他肩头咬着指尖闷闷哀鸣着,眼底心里全是温柔,所有爱意再也隐藏不住,这般女儿娇态,连眨眼都捨不得。 乖到他心都拧紧了。 lt;( ̄︶ ̄)gt;博大lt;( ̄︶ ̄)gt;精深lt;( ̄︶ ̄)gt; 隔天,看着梦梦闷头把药吃下,他搂进怀里不住地轻吻,「是我不好,以后没套别让我进去。」一脸严肃又认真的承诺。 梦梦睨了他一眼,再一眼,脸微红别过头去,小声咕噥:「又没说不给射。」 「什么?」厉行深没听清。 「哪有人随身带套的啊?居心不良心怀叵测,太邪恶了!」梦梦娇叱。 「谁说要随身带,放车上。」厉行深笑得荡漾快活,梦梦不仅不排斥还喜欢……还像颗荔枝,又白又嫩水又多,嘖嘖,合该多放几条毛巾.......... 梦梦赶紧挣脱某个变态的禁錮,肯定是想到什么羞人的画面了,笑得她害羞又慌乱! 整整两天没摸手机,早就没电了,梦梦充电的同时开机,看厉行深又缩进了厨房里,抿唇一笑,才几天呢还沉得住气,一辈子有多少个几天,看他挨不挨得住被困在那方寸之地? 一堆短信涌进,梦梦愣住,除却广告信件,最多的发件人都是同一个──易靖尧。 『好无聊,在干嘛呢?』 『不会吧,已读不会就算了,连读都不读,你挺横。』 『电话也不接,说我醋了你信不信?肯定又要甩我脸色了。笑。』 梦梦翻了好几个白眼,这大少爷过个年就转性了?一点也不像他,平常工作上都被虐习惯了,跨年又搞出那一顿脾气,她毫无犹豫全删了短信,只发一条讯息过去,丢开手机又找厉行深当跟屁虫了。 等了三天终于等来的短信点开,硬生生把易靖尧气得不轻。 『度小蜜月,请勿打扰。』 一旁的陈謁喝了口红酒,抬抬下巴,「小美人?」 易靖尧没回话,他也笑笑,「厉行深的你也能下手?」铁树不开花,一开则惊诧四座。 「尽管装。」易靖尧冷冷淡淡的还击。 「嘿,谁知道你真上心了,就是胸大了点,第一次见女人?别人还好说,厉行深?」嗤地一声,「韩江苑那块地,老头子都吃进肚子里还能让他吐出来的厉行深,也只有厉行深了。」第一句厉行深尾音勾起,有点夸张的惊异反应,第二句厉行深,轻飘飘让那三个字落地,带了点无可奈何自我嘲讽,一句话包含了多种情绪,也只有喝开了才能在陈謁身上见到。 而他口中的老头子,亦即父亲大人。 「不能好奇吗?」易靖尧没否认,看着流光荡漾的酒液,他饮了一口,甜度适宜,口感滑顺,跟梦梦很像。勾起一抹笑,都几天了还想她,这下他自己都不能否认自己的上心了。 他在意又如何?喜欢又如何? 还不至于缺德到抢别人的老婆。 易靖尧又喝了一口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开始动心,理由可以胡乱扯出十几个,但光是一个短信铃声,他就被抚平这几日来的鬱闷,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苦涩。 还未开始便已结束,这种无力感可是被那小姑娘击得溃不成军,厉行深就真这么好?连动摇都不曾有? 休假即将结束,外面熙熙攘攘,一波又一波的人车来往老宅,已经习惯热闹的人潮,为什么突然觉得冷清孤寂? 为什么,他苦涩意冷之后还期待上班后见到她的第一面? 某沐碎碎念: 你才出现,一句话未说,我已经沦陷,多少个夜晚意冷,决定忘记,却又在之后见面重新爱上你,我这才明白,你是他人谈论的爱情。 尽量一章一口肉,满足到完结~再多疼疼我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