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看着这个精神不大清醒的皇上,莫不是皇上要撒酒疯了? “鹃子……”莫凝霜的声音有些迷惑? 我幡然醒悟,看着这个向我逼近,带着压迫气势的帝王,一丝恐惧袭上心头? 鹃子是一年前进的宫。她是莫凝霜唯一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太子莫青舲从民间找来的女子,她来自杜鹃山边的小村子里,来的时候鹃子十八岁,和池斐卿同岁? 传闻这名女子吹了一首好萧,吹奏间会有无数的美丽的鸟儿闻箫而来,与萧合舞齐鸣?我从未见过那名女子,只听一些近身此后的奴才说过,鹃子长得并不如宫里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那样的精致细腻,但是确实有着那些环肥燕瘦的嫔妃不可比拟的吸引力。 据说鹃子笑容灿烂性格率真直爽,甚得皇上喜爱,但是皇上想一闻那传奇箫声,结果遭鹃子的断然拒绝,并当场折断了萧,以示决心。怎料这个做法却令皇上大为赞叹说从未见过如此刚烈的女子。并通告天下,悬赏萧匠,找来了天下最好的萧匠修好了断萧,鹃子不为所动,反而日夜思念家乡,最终不久哭坏了眼睛,日渐消瘦虚弱,再也没有了当日的风采。 我是当饭后消遣听那些大嘴巴的奴才将这些皇上的风流韵事,当时我大骂皇上就是耽误人家姑娘,心里想人家姑娘没准早就喜欢了别的邻家小伙,,看不上你这个老家伙了呢。 看来这个天高皇帝远的主子下榻我这个小小的逍遥苑,完全是喝醉了酒走错了路,把我这个大老爷们硬生生的当成了深宫怨妇。 两只手腕被抓的越来越紧,我痛得皱眉,眼睛对上这个执掌生死的天子,一丝意味不明的情愫染上莫凝霜眉宇? 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皇上!”我赶紧大叫起来,开始用力挣扎? 一只膝盖强势的分开了我的双腿,身上的人俯身下来,带着气拔山河的气魄压了下来。我似乎忘了,这个人的出身,在天下还是池家的时候,这个最初人是池家最优秀的将军,一生戎马征战天下。 我的反抗作用微乎其微,对上一双熏醉的鹰目,看见他嘴角浮起的残忍微笑?我确实是害怕了? 唇齿毫无预感的落下,我的唇被蹂躏的生疼,他的手捏住我的下颚,硬生生的用力敲开了我紧咬的牙关,长驱直入掠夺城池,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不知道这样侵略性的亲吻持续了多久,就在我意识似乎有些涣散的时候,我重新得到了呼吸? 唇角边有锈味,似乎是已经破了,我抬起有些朦胧的眼睛四处张望,我狭小的屋子里只有我和他的喘息声,窗外火光闪动,却没有一个人敢迈进这间屋子? 一帮不长眼的奴才,我心底大骂? 胸口微凉,他扯开了我的衣领,顺着我的脖颈滑下,在锁骨的位置反复咬舐着? “嘶……”我抽了口气? 绝对不能在继续下去了,这样下去会被侵犯的? 我会一些医术,有时治疗那些受了主子打的可怜奴才,后来找我看病的奴才多了,我看的也多了,这皇城里的水脏极了? 屈辱的感觉令我忘记了现在俯在我身上的男人,是我绝对不能反抗的当朝皇帝,我奋力挣开始大叫:“放手!莫凝霜你疯了吗!我不是鹃子!” “啪!”毫不留情的一声,我的脸被一巴掌打的侧了过去,嘴角马上渗出了血,脸颊麻痹了一瞬,疼痛如约而至,我咬唇? “呜……” 一双大手三两下把我单薄的衣服拔的一干二净,轻而易举的牵制住我的反抗,一只手分开我的双丘,在入口处流连? 完蛋了?我的脑子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 “不!不要……莫凝霜……不要……”我哭诉着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仿佛听见这样的哀求的只有我自己,那个强势的男人,不容我拒绝。一个硬邦邦的玩意,抵在了入口? 我身体僵直,脑中只有绝望? 无情的贯穿,使我的大脑几乎停摆,剩下的屈辱都被痛觉带走了? “啊!嗯……啊!” 他的侵入并不顺利,未经人事的身体青涩极了,没有爱抚和开发,只是用及其僵硬的姿势承欢,溢出的血从交合出滴下,只是男人不肯一丝一毫的退缩,稳步迟缓的前进着,最后终于将他的欲望完全吞噬? 他发泄着自己欲望,而身下的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失去了意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