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优露出了无比麻烦的表情,整理了衣襟朝着莲碧跑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我呆呆的坐在桌子上,还没有回过神来。为什么莲碧会成为公主,为什么会是她来出使大莫,莫青舲又有什么打算?她像是已经认出我了,会将我的行踪告诉莫青舲吗? 苗子窟将我从桌子上捞起,抱好,“我带你去沐浴。” 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我猛然想到就在莲碧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裸着一身的诡异图腾的身体张着脚坐在桌子上,精液从后穴中不断的流出,弄脏桌子。想到这里我就羞愤的想去死,将头深深地埋进子窟的衣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头顶传来苗子窟低低的笑声,我横斜过眼,狠狠瞪他。 被缓缓放入温和的水中,我呼出一口气,缩进水里。看着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继续用眼神杀死他,“莫不是尊贵的苗王殿下还要屈身替我清理身子?” 苗王从外面勾住我的身子,一只手毫不留情的从后面伸进红肿的小穴,我哎呀一声,双手紧紧的扣住竹筒的边缘,脑袋靠在手背上,羞愤的心烧灼着脸颊,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手指不断进出,将那些污浊带出体外,一双手带着温热抚摸过身体的每个角落,我闭着眼睛脸颊越来越红,等待着苗子窟的完成清洗工作。 我像是猪肉一样被刷洗了一阵后,被他猛然从水中提了出来,我在半空中打了个寒战,对上他迷惑的眸子。 我挣扎着从他手中逃出来,弄湿了他的袖口,顾不上其他飞快的往身上裹衣服,白色的里衣吸了身上的水紧贴在身上 在我手忙脚乱的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套上身的时候,不远处苗子窟的声音幽幽的问道:“惊蝶是莫青舲送给莫凝霜的娈童,当年一舞凤凰朝阳,惊艳皇城。据传言莫氏两代皇帝都对这个惊蝶爱不释手,甚至彼此争抢,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养尊处优的娈童身上会有那么多的伤痕?” 他坐过来逼近,手指触上左侧胸口“脸上的伤痕,腕部的割伤,身上无处不在的伤痕,烙铁的,鞭子的,棍棒的,很多很多,还有这里,心脏上的这个痕迹……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莫非莫家父子都是变态。” “我不是什么好命,也没有养尊处优,你多想了。”我后退一步,拍开他的手,保持安全距离。 苗子窟却前进一步,手指拂过我脸上几乎贯穿整张面孔的伤疤,“还有脸上的伤痕,为什么会受这么多的伤,一个深得圣宠的禁腐为什么离开大莫,大莫为何要耗费如此的国力寻你?初次见你时你几乎要病死,告诉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怒火烧了头,我拽住他的衣襟,红着眼睛问他“为什么我治好了灵优的病却不能离开,为什么我的身体变成了图画板,为什么你们要一起……”我放开手,这样的追问根本就没有意义,我裹紧身上的衣服,低垂了眼睫掩住眼中翻腾的恨意。 “我们兄弟在你身上种下了的东西,叫做千髓,”苗子窟幽幽的说道。 “千髓?”我仰头看他,他的眸子幽深如同莫青舲一般深不见底。 “这是一种盅蛊,是苗疆最厉害的蛊。”苗子窟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告诉我,千髓是什么!” “种上千髓的人是苗疆人民送给蚩尤大神的祭品之一,是蚩尤的在人间的代言人,以苗疆的圣物千髓天虫下盅,受盅者接受千髓后百毒不侵,受盅者的血液将成为所有毒物的克星。千髓噬肤侵骨,若种盅成功受盅者的身体将会浮现出枫木与蝴蝶的图案。枫木心生蝴蝶,蝴蝶卵生姜央,我们苗疆一族从此而来。作为蚩尤大神祭品的你将永远不能离开苗疆。” “我管你!你觉得我一个大莫人会执念于一个神话里的上仙,而不敢离开?” “你当然不会,这只是我对外将你禁锢于身边的一个理由,就像面对大莫和亲的公主莲碧,没有这样的一个理由,怎么将你留在灵优身边?对于你……”苗子窟笑容敛进眸子里,“对于你千髓便是一枚毒药,若每隔三日不服下一枚解药,千髓天虫便回爬过你的心脏,钻心之痛我想你已经体会过了,疼痛过后便是对情欲的渴求,之后再过三天若是还没有服解药,千髓天虫便会吃掉你的心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