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别打了……是我错了……”我抽噎着认错。 “哪里错了?”头顶是他如冰如霜的声音。 我挣扎着爬起来,含着泪去亲吻他的嘴角,“不该逃走……” “还有呢?” “不该让自己身中千髓,不该包庇灵优……” “你不是很清楚吗?”莫青舲挑眉。 我心中抖了抖,怎么感觉这一次他越来越生气。 我撇撇嘴,从他身上爬下来,想想就委屈眼泪流下来,“你到底要我怎样?错也认了,打也挨了,人也在这了,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我破怪破摔的往床上一躺,不料碰到了红肿的屁股疼得直吸冷气赶紧,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反正被你抓回来了,我也打不过你,是打是操随你!” 裤子被扒下来,我把头闷在被子里,不出声也不动弹。 身前的性器被一把握住,本就因千髓发作而格外敏感的身体,不由得抖了抖,弓起了身子,愉悦的呻吟被我卡在喉咙里,若是这样就妥协了,我也太没骨气了。 可惜下一秒的我的骨气就没了,莫青舲的另一只手抚上红肿的臀瓣,用力揉捏,疼痛和欢愉一下子冲出喉咙,我痛苦的想要逃跑,却被牢牢固定住腰身。 莫青舲游刃有余的问道:“你不是说要随我吗?” “青舲……青舲……”我难耐的叫着他的名字,理智几乎断线。 “惊蝶,我不会放过灵优,也不会放过你。”他的声音像是把我钉在了原地,心像是沉向谷底,冷的如冰如霜。 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折磨终于结束,而我早已涕泪横流,只剩下求饶的份。 放开虚软的腰,莫青舲不由分说的将我翻过来,挤进两腿之前,我的脊梁靠在墙上,被逼的无路可退。 “青舲……”我哭的眼角通红,眼前只剩下这个给予我欢愉与痛苦的人。 他却不理睬,手指贴着脊柱抚上来,我喘得面红耳赤,只得微微躬身,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掩饰眼中骇人的情欲。 而身体像是着了魔,渴望而火热。那些被刻入骨肉里的感觉熟稔鲜活,那些昔日熟悉的欢愉被无线放大。四肢像是脱离的大脑的控制,自顾自的缠了上去,圈住他的脖子,将臀部抬高,他顺着腰背弯曲和臀线下滑在入口处流连。 “嗯啊……青舲……哈啊……进来……”理智近乎完全崩盘,我呼喊着,那是最原始的渴望。 莫青舲像是享受着我难得的热情如火,他将我的身体打开,手指在入口处留恋,“自己上来,我就原谅你。” “原谅我……”我喃喃道。缓缓的单手圈住自己向上反折的双腿,一手缓缓的开拓甬道,紧闭的小穴因为太久没有使用过所以进展缓慢。 莫青舲似乎是嫌我速度太慢,伸出一根手指挤进来了还只能进入两根手指的甬道。 “嗯啊……”我闷哼一声,撤出了手指,抬起雾蒙蒙的眼看到他眼中迷惑。 “这么紧?” 我点点头,“除了你知道的,没有了……” “那个中毒的男人也没有?” “没有……” 第一个吻,缓缓的落在唇瓣,他的手指接替了我笨拙的手指。接吻的空档,我亲亲他的眼角,“你对我太严苛了……” “惊蝶……从今往后只有我,只有我……”最终他将他的情欲托付给那条狭窄的甬道。 轻轻地几乎为不可闻,我听到他在我的耳边说道:“留下来陪我……我不想在这里一个人……” “嗯……疼……有人愿意……一直在你身边……你却赶走了她……嗯啊……啊……” “我只想得到你……” “嗯嗯啊……快点……还……要……好棒……”情欲冲破了理智,那些羞于出口的话从喉咙里满溢出来。 我像是失去了方向和船桨的泛舟者,任凭那些疯狂的海浪将我托付至悬崖瀑布,一泻而下。 在失神的余韵中,那些理智有找回了那具迷失的身体,眼睛干涸的难受,欲哭无泪。而这只是一瞬的清明,那些强烈的欢愉又将一切推进欲望的深渊之中。 肢体的交缠,口中的荒淫,神态的迷蒙,精神的沉沦。那些混乱却统一的东西汇聚成辉煌的乐曲,将人推下高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