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 我伸出手腕,“我要放一点血而已,若是统领大人肯代劳帮我划开手腕也可以。” 赵统领冷哼一声,“若是伤了你,皇上还不把卑职凌迟了。这刀是万万不能交到你手的。”说罢,将佩刀从刀鞘中拉开一部分,手指紧紧的握在刀柄上。 “您言重了。”我将手才露出的刀锋上一蹭,血马上涌了出来,将手腕放在水囊口,让血滴进去。 转过身对沉茗芸说:“夫人这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我长话短说,我已经知道温元在何处了,让渡鸦这几日一定要坚持住。” 手指逐渐冰凉,手腕也痛得发麻,我收回手腕将水囊递给她:“那两把神剑还未现世,切不能掉以轻心。” 沉茗芸点头,目光落在我藏在袖子里还在滴血的手腕,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心疼,她从怀中掏出一条雪青色的帕子,细细的系在手腕上,“不要光想着别人照顾好自己。” “谢谢。”我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准备离开。 “惊蝶!”沉茗芸叫住我。 我回头正对上一脸忧郁的沉茗芸,“怎么了?” 沉茗芸咬咬下唇,“要照顾好自己。” 我朝她点点头,“您也是。” 我有时搞不明白这个沉茗芸,她身为殊绝的主人,为何性格却如此优柔,我有时觉得以我们之间的交际,她的照顾都有点过分。平心而论我们不过是将殊绝有难的事情通知她,她其实没有必要一直协助我们,让自己和殊绝陷入更深的危险之中。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或者这本就是她故意接近我们? 我努力的像甩掉脑袋中这些讨厌的想法,不知从何时起,我竟然变得如此容易去怀疑一个人。 低着头一股脑的向前走,心中思绪万千,我整理着迄今为止的情报。温元从苗子窟手中获得了断凰,而断凰杀人需要不断给母蛊喂食骨蝶,随着母蛊日渐强大,子蛊会毒死作为宿主的渡鸦,而渡鸦身上的断凰可以通过我中了千髓后的血液来缓解,现在想解释清苗子窟之死和解开渡鸦身上的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和方家有所关联藏在皇宫中的温元。我该从哪里开始寻找温元的下落呢? “赵统领,能不能帮我找一下最近半内所有进入新进入皇宫侍奉的宫女名单……不,还包括侍卫……”我皱眉想了想,最终说道,“还是把所有的名单和身份背景都给我找来吧!” “要这些做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来。 我吓得几乎跳起来,抬头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幽凤阁,莫青舲正坐在正厅里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受伤的手腕上,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我有些心虚的将手腕往袖子里缩了缩,藏在身后。整理了一下心情,抬起头对着莫青舲笑得灿烂,“今天陛下来得真早。” “过来。”他言简意赅的说。 不情愿的,我磨磨蹭蹭的走过去。 “把手伸出来。”他又命令道。 “哦。”我把手伸了过去,手指在他眼前晃晃。 “别跟我耍心眼。”他一把捉住我受伤藏在后面的手,伤口被狠狠扯了一下,刚刚愈合的伤口又渗出血来,点点血迹染红了系在手腕上的帕子。 “这怎么搞得?”他眉毛一挑,声音寒彻入骨 我心中慌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本能的害怕起来。 “要你管!”我也不顾疼一下子从他手中抽出来,后退几步,离他远远地。 “过来。”他的声音又冷峻了几分。 我心脏狂跳,骂着自己不中用,我杵在原地就当没听见这句话。 “别等我过去。” 我强烈的忍住狗腿的跑过去消灾的想法,愣是很硬气的又退了两步。 “很好,你很好。”莫青舲嘴角勾起一个足够让人心惊胆战的笑,站了起来。 “妈呀!”我吓得怪叫了一声,拔腿就跑。 没跑出去两步,脖领紧整个人向后一倒,一只劲瘦的手臂牢牢的揽住我的腰,受伤的手被他另一只手死死扣住,正抓在伤口上,我疼得眼泪都不由自主的留下来。 “放开我!”我死命挣扎。 他就着这个姿势两步把我押回了屋里,傻呆呆的赵统领被一边的太监拉着离开了,我被按在桌子上,腰间的手抽离裤头一松,一个巴掌就拍在屁股上,我惨叫一声,另一只手去推他,想从这个窘迫的姿势逃开。 莫青舲怎么会给我机会,抓住我不安分的手将两只手重迭在一起,单手将我两只手拉至头顶,按在桌子上,我整个人就被迫撅在桌子上,几个巴掌落下里,都落在同一边的屁股上,我的哭叫声应声响起。 带他撒够了气,我一脸鼻涕眼泪的趴在桌子上早就放弃了挣扎。他将我扶起来,温柔的用帕子擦干净我的脸颊,仿佛那个刚刚对我施了暴行的人不是他。 他轻轻吻了吻我有点红肿的眼睛,我别过头不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