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玉佩,温橘紧张的盯着我每一个动作,像是在警惕我会拿出什么攻击型的武器。 见到这个玉佩,温橘的深情微微疑惑,像是一种野兽被不能理解之物迷惑的样子,他微微歪头,紧盯着我将那个玉佩缓缓地放到他的手中。 当我彻底将温枳给我的这个玉佩交到温橘的手中时,温橘终于放下攻击的姿态,像是温顺的猫科动物找到自己最珍爱的玩具一般安静下来,投向我的目光也变得友善温和起来。 我缓缓地舒出一口气,温枳说那个玉佩是温橘打出第一把刀之后送给她的,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从未离身。 我点燃带下来的烛火独自向温橘栖身的这个山洞深处走进去,一丝不安的忐忑萦绕心头。 这是一个荒芜的山洞没有任何人类居住的痕迹,桌椅板凳,篝火灰烬什么都没有,若是让我形容,这只能是一个野兽藏身的洞穴,在洞穴的深处我甚至看到了半只还未吃净的动物遗骸,甄老太太甚至直接用生肉来饲养温橘。 洞壁光秃秃的,脚下只有一些枯草,没有任何机关暗格,只是一个单纯的山洞,我有些失望,同时也有些庆幸。失望的是我们可能再也找不到甘柤和君子剑,庆幸的是还好没有让温枳下来看到他哥哥的生存现况。 叹口气我准备返回悬空阁,在目光从新扫过洞口的时候,我的目光被吸引了。温橘的背上又一道深又长的伤痕,像是嘴巴上的痕迹一样,被棉线缝住了。 上次见他的时候有吗?我不禁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温橘的时候。不过那个时候,他穿着衣服,我只能看到嘴上缝合的痕迹,可现在的温橘几乎衣不蔽体,背上的那道伤痕是和嘴巴上一起缝上的吗? 不对!不对!我攥紧拳头,想起一个小小的细节,一个很血腥的念头从我的脑海中冒出来,让我不寒而栗。 我是一名大夫,将皮肉缝合在一起,让其愈合是常见的治疗外伤的手段。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温枳要将她哥哥的嘴缝住,但是那种缝合手法相当精细温柔,可是背上的缝合手法却是简单粗暴,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的作为。能在温橘身上动刀的人,除了温枳还有谁呢? “温枳!”我走到洞口边缘向上喊道。 “怎么样,有没有收获?”上面的温枳回答道。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这样直接把问题抛上去是否合适,“你为什么要把温橘的嘴巴缝起来?” 上面的温枳沉默了一下,反问道:“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回答我,这很重要。”我答。 “好吧……”温枳松了口,缓缓答道,“哥哥是通过帝王蛊复生的,帝王蛊的力量很强大,却只有一次发动机会,那就是可以下达一项命令,这项命令可以结束任何人的性命,甚至是一只军队所有人的性命,但是在这条命令说出来之后,帝王蛊就是死亡,那时候哥哥也活不成了……” “所以你把他的嘴巴缝上,在你还没有得到甘柤之前不让他说话……” “是的……” 深吸一口气,我打定决心,“给我一把剪子,还有一个药箱。” “你要做什么?” “你最好不要问。” “惊蝶!你要对我哥哥做什么!” “他后背有一道伤痕,被甄老太太缝上了。温枳的脊柱动作有些奇怪,我怀疑她把君子剑和甘柤藏在了温橘的身上。” “你……”温枳的声音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你要……” “是的,”我的目光扫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枚玉佩的温橘的身上,目光中有些怜悯的味道,“我要重新打开脊背的伤口,确认真相。” “不!我不同意!”温枳拒绝。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冷静一点,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要不咱们三个谁也活不成!” “我绝对不会同意!你休想伤害他!” “若是你不同意……”我半垂下眼帘,掩住了所有的怜悯,声音冷却了下来,“我只得打开他嘴上的枷M.xIapE.cOM